“或许大娘的评价不得不说,或许有些道理,我们的娘会不会是披着羊皮的虎呢?”宛兰严肃的脸色甚至滴出了水,“我知道你听了之后你肯定要打我骂我,但是不说我又觉得对不起自己对不起你。你听好了,你还记不得,在苍梧国的时候,那日在祖庙,当天晚上不是因为一只猫而把大家吓得够呛嘛,我给大家做夜宵。”
“是啊。”蒋堂点点头。
“那日我经过长廊,我听到娘还有那管家三娘在一起——我开始相信四会县那猥琐大叔的话了,她们在一起不是第一次了。而且我听到的内容也让人害怕啊。”宛兰想了想当日的情节,还是莫名的恐慌,“当时我无意间听到她们的密谈,我又惊又吓。而他们的内容,更是惊人——‘什么人,用多少药’,‘什么时候醒什么时候昏倒’。娘还说该教训下目中无人的东西。天啊,我当时都吓坏了。”
“没有明白。”蒋堂不明所以。
宛兰急切的拍拍桌子,焦急的说道:“你又没经历,你懂什么。我再说一遍吧。”整理了下思路,哆哆嗦嗦的说道那晚上的情景。
述说完这长长的一切,已经用了半个小时,蒋堂一直认真的听着,没有打断。
宛兰松了一口气,“说出来,好多了。当时你突然叫我,不然这后面的密谋,一定能清楚的知道了。”
蒋堂并没有大吵大闹,而是静静的想了想,“三娘在很多年前,确实曾在我娘手下做事的,只是后面不知道为何去了大夫人那里,一干就是好多年啊。”
“为什么?”宛兰问道,心里一直觉得这两者一定有关联。
“我也不知道了,那时我还小,具体的原因不过是人事调动。”蒋堂耸耸肩说道。
“不知道你相信吗?”宛兰凑近蒋堂,两个瞳孔相对,深情的说道:“这个发丧所发生的事情,应该是娘策划出来的。”
“不是吧——那不是姑婆的魂灵吗?”蒋堂大张着嘴巴。
“天下哪来的那么多鬼怪啊!”宛兰脱口而出,但一想到自己穿越过来,就是通过地狱,逃避小鬼,跌入轮回井而来的,马上改口道:“也是有鬼怪的,只是这事都与那晚上的密谋有联系。明明仓库是有冰块的,怎么**之间全没了,而那晚鬼魂出现的时候,有大量的白雾,我总觉得……”
“你别说那么恐怖,娘——始终是我娘!”蒋堂气咻咻的说道,然后摔门而去。
宛兰跌坐在地上,似乎觉得很累很冷,明明是盛夏,却这般的寒气逼人——围绕着利益之争,越来越看不懂想不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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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定于明天早上出发,前去夜郎国,所以今天还有一天时间,反正坐在客栈也是闲着的,宛兰便约蒋堂一起去外面逛逛。
到底是个民族风味的城市,到处都充斥着最炫的民族风。平常见过的事物不提,比如经过一个打铁的摊子,外面挂着各式各样的兵器,比较好看的有镂刻细纹剑,身呈锐角形,扁茎,无格,阔肩,宽扁叶,呈锐角三角形;茎部镂刻细线云纹和凿点纹,叶面浅刻极纤细的栉'zhì'纹及眼状纹。
宛兰指着这剑高兴的说道:“买下这个,刚好可以送给大哥哈哈。”
蒋堂一听,脸色发苦,可真难为了他,“买这个给大哥,算了吧,他这人又不爱说话,做事怪异。送给他这把剑,意义何在啊?”
“你懂什么,这叫拉近关系,下次打你的时候,看看这把剑,说不定手下留情,饶了你这条命。”宛兰商量都不商量,径直买下这把剑,然后丢到蒋堂的怀里。
“这是你买的,你拿吧。我才不要给大哥送剑咧。”蒋堂追上宛兰,一副苦瓜脸的样子。
“说什么呢这是,女人买东西,男人自然要帮忙拎包啦,何况还是那么重的一把剑。别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