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宏谦嬉笑了一番,说道:“这人都跑了,还有什么好玩的。放人就是啦!”
“多嘴!”县长脸上挂不住,不禁骂道。
过了半个多小时,那下人又慌里慌张的冲进来,“大人,不好啦!我们搜寻了那证人的屋子,早就——早就……”
县长怒道:“说啊!早就什么?”
那人才支支吾吾的说道:“大人,那屋子早就人去楼空了……我们也问了周围的百姓,根本就没有这个老太婆的存在,有人还说,房子仅是租给那老太婆几日,现在早不知去向了……”
“你们这群垃圾!干嘛吃的!统统都滚!”县长彻底气炸了。
等县长慢慢平复下心情,宛兰小心翼翼的问道:“那大人,我可以带走夫君了吗?”
县长没好气的说道:“不行,我得好好审查下这个案子……”
“喂喂喂,我说你这个县长大人真是有趣。证人都不见踪迹了,有什么好审查的。如果大人想审查,请问有何证据证明他散布了谣言?也请大人明察,这分明就是有人陷害然后就逃跑了,大人要审查,就去追踪这个老太婆吧。”闻人宏谦上前,拿过县长的茶细闻了一番,戏谑的说道。
“你——”县长怒视这大胆的人,但最终无可奈何的妥协道:“罢了罢了,看在你爹昨晚相约的份上,予以放人吧。”
“那总得消除影响,给人道个歉吧。”
“宏谦——”宛兰不断摇头,转而跟县长说道:“既然大人肯放人,那就是皆大欢喜。不过希望大人以后能多加判断力,不要随便冤枉一个人。在此,我们几人告辞。”
“你们——”县长气愤的说道,但还是没说完,只是生气挥挥手,吩咐送客。
回到住的地方,宛兰急忙吩咐下人做吃的拿穿的。蒋堂一番洗漱,终于干净多了。他狼吞虎咽了一阵,才打着饱嗝说:“还是这里的饭……好吃……”
“蒋堂,你应该在里面没有受到什么折磨吧?”宛兰关切的问道,同时不断的自责:“蒋堂你打我骂我吧,我出了一个馊主意,害得你……”
“我不碍事,素儿何须自责。这三天,你也担心得都瘦了。罢了罢了,人没事就好啦。”蒋堂笑道。
“还是感谢下闻人这一家人吧。”宛兰不好意思的说道:“真是太麻烦人家了,回去要和爹说下。”
“今天的事也够匪夷所思的,我被人抓进大牢,说我散布谣言,结果证人自己倒跑了。你说,这么想陷害于我?”蒋堂沉思道。
宛兰摇摇头,表示无解。但想的还有一件事,那就是最初投放“毒物”到盐仓的事,也是莫名其妙。这两桩事件联系到一起,真是怪得可以。只能说是有预谋的,而且歹意十足,难道是为了警醒?那警醒的内容什么呢?
如果还要往前推溯,那七月初的采霞闹鬼莫非也是同个人的指示?那一次的是个妇人,这次的是个老太婆,两人其实是同一个人吧?是仇恨蒋府吗?
事情开始扑朔迷离了!
又过了三四日,蒋堂也安养的差不多了,是该起身回南越了。在此之前,还是要拜访下闻人一家的。
“三娘——三娘——”蒋堂呼唤道。
几个下人跑进来,说三娘已经有几日不在了,“三娘说她拜访几个熟人,希望能把少爷放出来。现在也不见她人的去向了。”
“少爷已经出来了,三娘不知?”宛兰疑惑道,就差遣他们赶紧把三娘找回来。
“本想安排三娘买点礼物的,结果人不知去向了,三娘倒是有心了。”蒋堂无奈的说着。
宛兰也附和道:“是啊,我似乎也很久没见到三娘了,怎么拜访熟人也不跟我通报一声。她回来了,我要说一下她……”
蒋堂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