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略微挑明的说道:“李大人,我知道这也难为你啦,你看你现在如此大的权力,受多少人敬仰,也没必要为这点小事烦着。说白了,翁大人和我爹也是多年的朋友,爹特别着急,想让我们帮忙,起码让翁大人以及一起无辜入狱的人出来。大人,就当是顺水人情,在你权力范围内,就调动一下嘛。以后,有需要我们蒋府出钱出力的,定当效劳。”
李大人眼睛微转,又笑道:“那自然了,有你们蒋家的支持,李某自然做这个人情,这种小事,也没必要犯着,让大家都不好过。不过,我的权力,也只是帮他们调到别的地方,至于放不放人,也得武王定夺啊!”
宛兰听到后面就知道这个李大人还是在打马虎眼,心里除了愤怒,也有种打水漂的无助,更有这种对贪官污吏的无奈。她急切的说道:“这事也没那么复杂吧?我记得李大人也有复杂督查居室这一块的,放出翁大人以及那些无辜的人,也算是举手之劳。李大人,你就看在我们如此费心费力,找到这个真迹的份上,就帮个忙嘛。”
李大人反倒不慌不忙了,喝了一杯茶,缓缓气——倒把宛兰急得咬牙切齿的——他慢慢道来:“此言差矣唉,虽然是我的职权,但也只是部分,我并没有放人的这么大的权力。不是我不想唉,我也说过,我这人最喜好和人为友,何必为这种小事伤了和气。并且这也是武王的命令,我们也是办事的,你们要多多体谅啊。我也不容易啊,而且还要处处奔波,由于闭关市,我这做父母官的,哪有不体恤百姓疾苦这个道理?由于济灾,我也分身乏术啊。但我至少对得住武王,对得起朝廷,也希望你们多多支持我的工作,体谅我的难处啊!”
这一套软硬兼施的太极拳,把蒋堂和宛兰弄得是晕晕乎乎的,不辨是非。过了片刻,宛兰才大体明白其中的含义,最主要的是李大人不想放翁大人出狱;其次是想倚靠蒋家这个大富豪,既可以有赈灾物资,还能得点回扣;最后是自己工作也很辛苦,但起码对得起国家和人民,是个人人敬仰的好官。一段话,就摆明了这么多层意思,还反驳不了,打太极的话术实在高超!
宛兰急的流眼泪,“这么说大人你是不帮了……”
这时,屋外吵吵嚷嚷的,几个下人拦着一个想冲进屋的男子,最后一时疏忽,让那男子趁空档钻了进来。那男子跪在李大人面前,哭喊着:“求李大人体恤下,给些钱,我好安葬我的父亲……”
“还不快拖出去!”李大人厉喝道。
宛兰觉得这个男子有些眼熟,她倒是想起来了,前几天,这个男子在院子帮忙烧掉假的真迹,被李大人呵斥过。
“李大人,你行行好吧,你拖欠我们这些下人们的工钱,我父亲刚去世,我没有钱安葬,就求李大人把拖欠的工钱发放我们吧!”那男子挣脱开,爬到李大人的腿边,可怜巴巴的看着李大人。
李大人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一时气愤难耐,狠狠的踹了一脚,“滚你一边去——”
那男子被踹翻在地上,痛苦的**着,其后被其他几个下人拖出了外面,那男子依然嚷嚷道:“还我们工钱——”
蒋堂和宛兰在一旁尴尬的坐着,不知该说什么好。李大人长吁了一口气,讪笑道:“抱歉了二位,让你们看笑话了,都是我管教无方。”
出了这个府邸,也并没有见到刚才那个男子,不知他是什么情况。
宛兰心里一片瓦凉,这李大人收了好礼,也不肯放人,这是什么破官啊!难道拯救千亿的计划就这样破产了吗?她心里七上八下担忧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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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宛兰做上好吃的,放进篮子,带去监狱。一路上,她都很是消沉,也很为忐忑。宛兰尽心尽力的讨好李大人,却被这个可恶的李大人给拒绝了。如今的道路被阻断,她仿佛有种回到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