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摆在同等重要的地位吧。
“你——不是今天来的客人吗?”
旁边有一个人猛然一吓——怎么会有一个妇人坐在这里。
宛兰收起自己的情绪,站起来,笑道:“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我只是过来看看,觉得这里挺安静的。”
“我是前几个月过来协助翁大人的,这里便是我住的地方。”那个人说道:“刚才你坐在地上,冷不丁吓了我。”
“是吗?真打扰你了。”宛兰悻悻的离开。转身看去,那个人在长桌上点了一盏油灯,看着竹简。
在那一恍惚,她认为那就是千亿,走了几步,看到那人疑惑的眼神,她便清醒了。摇摇头,离去了。
接下来,宛兰又住了三四日,便向翁大人辞行。
“怎么不多住几日。”翁大人挽留着。
但宛兰执意要离去——怕呆太久,不太好,而且,说多错多,这段时间一直都在谎称她出来开拓市场,谎话说了一箩筐。
就这样,一人一马,又接着上路了。按照上次的线路,这次是要去苍梧国。
*
伴随着哒哒的马蹄声,到了苍梧国。此时离开番禹,已经快一个月了。
她开始想念番禹的事物了,不知道姐姐搬新家了没,不知道夫君蒋堂过的怎么样,还有那小承宇,有没有交还给蒋府呢。她离开太久了,这些事物犹如魂牵梦萦般的牵绊着她。
这个苍梧国是有亲戚在这里的——前年大夫人执意要来这里给姑婆发丧,结果却闹鬼了。祖庙门口的烟雾,那飘渺的身影,一想起来,就像噩梦一样,随着一声猫叫,从尸体上一纵而起,吓得又从噩梦里惊醒。
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解释清楚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过她也不想麻烦这里的亲戚,毕竟上次闹的很僵,差点就要闹得打起来。就在此住个一天,第二天便离去吧。
在住小店的时候,那些食客这么聊天道——
“你知道吗?这段时间,夜郎与长沙国交兵,闹的挺凶的。”
宛兰放下包袱,坐在对面的地方,等着店家上吃的。一旁的两个人就这么聊着时局。
“是的,与南越国交接的地方,就是闹得很凶呢。”
宛兰很是注意的听着,她很担心千亿的安危。
“夜郎国那么厉害,最后也在长沙国的攻势下,占去了两三个县城。”
“南越国也有派兵去吧,据说,武帝派蒋大人去了,想必是能帮夜郎国收复失地咧。”
“这样啊——我是想说,我想去夜郎国怎么去。现在这么乱。”
店家给宛兰上菜,但她没有急着去吃,而是拄着筷子,倾听一旁的对话。
“你傻啊,为何要去夜郎国啊。前几年你不去,现在闹乱了,你就去了。”
“我不是要急着看亲人嘛。”
“我倒知道,你从秦凿渠过去,应该没有问题。但有没有遇上那边的兵,我就不得而知了。”
从秦凿渠过去吗?宛兰将信将疑。那里是秦朝时期开辟的一个人工运河,是南越国比较重要的防御基地。
不管怎么样,至少有路可以去夜郎国。她越发的担心千亿了——千亿的家便在谈指,正好是与南越国交接的地方,那里正闹乱呢,千亿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呢。虽然她过去也是凶多吉少,但不去,都走到这份上了,她心里过意不去。
第二天一大早,天气阴沉沉的,吹着萧瑟的风,将叶子吹落好几片,落在宛兰的身上。回头看看,长长的道路上,苍梧国抛在了身后。她离家,是愈发的远了。而她正朝着自己寻爱的路途朝圣着。哒哒哒的马蹄声,悠扬的传着旋律,就像一首诗。诗中这么吟唱道——
看背后,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