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吗?朕告诉你只有两条路,要么娶,要么不娶。你若是娶了静蓉,朕会保你青云直上。如若不娶,那么朕告诉你,你的姨母和表妹不但会成为军妓,而你自己也会重蹈慕容瑜的覆辙成为朕的禁脔。朕这一生拥有过无数女人,但是朕从未尝试过将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的感觉。不过从武德皇帝对慕容瑜的痴迷来看,那滋味一定很好。是当位高权重的驸马,还是沦落为卑贱的禁脔?你自己选。还有不要跟朕说什么幸福,作为皇家的血脉她不需要幸福!你更不要想着逃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就算你躲到异国他乡,朕也一定会将你揪出来。”
看着慕容博扬惊骇的神色,皇帝阴冷道:“退下吧。”不知是因为愤恨还是恐惧,慕容博扬颤抖着声音道:“微臣告退。”之后颤颤巍巍的离去。
望着慕容博扬远去的背影,皇帝的眼里满是阴鸷,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但随即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尽管他极力隐忍嘴角还是溢出了血液。他的眼里满是讥讽之色,苦笑道:“老了,当真是老了。人老了就不中用了。”
其实皇帝也不算老,他如刀裁的鬓发间有着稀松的斑白,有着淡淡皱纹的脸上是一种狂野的俊美,白发皱纹并不影响他的美,相反透着沧桑与成熟的气息。
此刻一个中年太监缓缓地走了进来,恭敬道:“启禀皇上,雪沁殿的太监小顺子刚才急急忙忙来找奴才说是皇后娘娘突然驾临雪沁殿,并且鞭笞了雪妃娘娘,请皇上过去救命。他还说要是再晚一点,您怕是见不到雪妃娘娘了。”
皇帝眉头一皱,冷声道:“雪妃?哪个雪妃?”中年太监不动声色道:“回皇上就是前段时间选秀,因为舞姿绰约,艳压群芳而被您封为妃的刑部尚书次女司马雪。”
皇帝冷声道:“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中年太监心想感情您老人家提起裤子,办完事儿就不认识人了。但就是给他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将心里的想法说出来。“皇上您可能忘了,雪妃娘娘肚子里还怀着龙裔呢。这要是出了什么差错……”
皇帝讽刺道:“仗着自己怀了龙裔就恃宠而骄,妄想母凭子贵。皇后教训她,完全是她自找的,怨不得旁人。”中年太监想说我的陛下这事情还真不怨人家雪妃,是您的皇后娘娘妒意大发,寻衅滋事,雪妃就是一个出气筒啊!
可是他已经在这皇宫里呆了几十年了,深知明哲保身的道理,他才不会傻到去做什么老好人。为了一个普通的妃嫔,去得罪权倾天下的皇后,那不是傻缺吗?作为一个资深太监他有着深厚的察言观色的功底,提到皇后的时候,皇帝的眼里明显多了一份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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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博扬不知自己是究竟怎么离开皇宫的,他失魂落魄的走在大街上,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此时一阵卖糖葫芦的吆喝传来,听得一个苍老的声音道:“小伙子什么时候娶亲啊!”慕容博扬机械的回头望见了一个老妪正对着他慈祥的笑,那笑容真真刺眼。他感到脸颊一阵清凉,随即四周的景物变得越来越模糊。
五月初九是个好日子,今天是皇家嫁女儿的日子。皇帝加封静蓉郡主为静蓉公主,陪嫁十里红妆。夜幕很快就降临了,喝的有些醉醺醺的慕容博扬推门进入了新房。
这天是他的大喜日子,而他的新娘子却不是她,而是那个只在花灯会上见过一面的静蓉郡主,不,是静蓉公主。他现在又一次领略到世事的无常,嘴角勾起一抹悲凉,他缓缓向新娘子走去。
新房里新娘子娇羞的坐在床上正等着夫君的到来,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她的心一点一点的收紧,直到盖头被他掀起。“夫人,喝交杯酒吧。”他递给她一杯酒,温柔地说。
“嗯。”她羞怯地接下了那杯酒,并与他挽着手喝下了交杯酒。他放下酒杯,温柔地说:“夫人,我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天色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