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负天狐的骄傲。对了,你有空在这里枉费心机地守着,不如跟我回家去,你把我看好了,没有机会对桑清涤下手,那他不就安全了?”耀空本来就对辉夜非常的信任,听他这么一说马上转忧为喜。
耀空跟着辉夜回到姬府,两个人对着那只羊上下其手,大块朵颐。当然酒肆店家送来的紫金醇也被他们喝得不剩一滴。两只天狐之间的不快就这么烟消云散了,至于苇塘的那一幕,他们都选择性失忆,直到两千多年后辉夜才又旧话重提。 。 想看书来
夜访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姬府午夜的宁静,没等下人开门,辉夜已一纵身挡在黑色的大门前了。他松垮地披着外衣,双手抱着肩道:“是什么贵客,深夜想起造访我姬辉夜!”两个访客均穿着深色斗篷,遮住相貌,他们见面前即辉夜本人,忙深施一礼:“事出紧急,扰了公子好梦,请见谅。霍将军找公子有要事相商,务请公子即刻就随在下过府去。”辉夜扬了扬眉毛:“现在?”“车已经备好了。”辉夜边上车边思忖:“霍去病不是如此沉不住气的人,一定是有重大的事情发生了。”
辉夜走进霍去病的书房,这里与桑清涤整洁雅致的书房完全不同,只有四面白墙,几个放竹简的巨型架子,和一张硕大的书案别无装饰。辉夜小心地提起衣裾,怕踩到满地散乱的书简。霍去病见是他来了,随手把正看着的书简丢到地上:“我找你有事!”辉夜调侃道:“将军找我的事不会就是帮你打扫清理书房吧,或者是做梦想起我欠你的两万石稻谷了?”板着面孔的霍去病也笑了起来:“我的书房是不让任何人动的,那两万石稻谷的事先放放。”“将军既然不是为了催债,深更半夜把在下唤来所为何事啊?”霍去病指了指书案对面,示意辉夜坐下“我知道姬公子可是这里消息最灵通的人物,长安城最近那些奇怪的事情你不会不知道的。”辉夜沉吟了下答道:“是有些不正常,从西域涌入大批的客商中确实夹杂着很多神秘的人物,而且他们似乎还和宫里的某些人有瓜葛。”霍去病皱起了剑眉:“这就不难解释为什么对匈奴开战的消息会在民间流传开了。我也是刚从陛下那里回来,看来战事要拖延了。”“这是陛下的意思?”霍去病点了点头。辉夜虽然对曾射伤过耀空的皇帝刘彻毫无好感,但是人在长安,身不由己,况且他也确实当霍去病是朋友,茫茫人海辉夜能看得上的人也就这一个了。
“将军今天叫我来是想让我为你做些什么?在下事先言明我现在是以人的身份帮你做事,别惦记着天狐的力量。”霍去病在书案另一头俯身向前,用手指着辉夜微笑道:“你居然敢如此小看我,小心你那身雪白的毛皮!别当我不知道现在的市面上是你在只手遮天,从西域来的客商大多都是和你交易的。”随后又正色地对辉夜说:“探察这些客商你是最合适的人选了。”辉夜佯装沮丧状,叹口气道:“看来为了保我这身毛皮我也要从命了。”两个绝世的男人目光交错在一起,彼此会心地笑了。
辉夜和霍去病探讨了一夜,霍去病的意思是先不要惊动那些身份不明的西域客商,以便观察他们下一步的行动和深挖宫里的内奸。另外他告诉辉夜不久大行令那边也会有匈奴的消息传过来。
回到货栈的辉夜刚想派人把酒肆店家叫过来,突然想起一个人来,他的嘴角泛开灿烂的笑容。他向管事的问道:“你昨天对我说楼兰来的姑娘找过我是吗?”
觅风
&;#8226; 楼兰商队的驻地杂乱而喧嚣,几个年轻的楼兰男子一边唱着歌一边给那一大群骆驼喂料。塔合陀林穿梭其中,有一搭无一搭地帮着忙,她把辉夜送给自己的蝉翼纱做成了头巾,围住浅棕色的头发和俏丽的面庞,只露出一双妩媚的灰色大眼睛。她抱起一堆干草放在自己最喜欢的一只母驼跟前,抚摩着它的额头,用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