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挺漂亮的。”他伸出手,轻轻的撩起她耳际边的发丝别到耳后,淡淡的模样却又夹带着一种倦宠的波动,“穿婚纱的样子,很漂亮。”
当初她跟他结婚的时候,也曾穿过一次。
那一次的婚礼,并不如现在这般热闹,同样是在这个教堂里,她一身白色迤逦的拖尾婚纱,年轻的样貌充满了青春感,而他一身黑色的西装,矜贵优雅而野性。
那时只有他们两人,没有宾客,没有朋友。没有亲人,他们站在教堂的牧师前,许下一生一世的承诺
盛夏挡开了他的手指,模样透出生疏,“慕先生也是愈发成熟迷人了。”
“盛夏。”慕淮南眸光微眯,突然低笑说,“唐晚笙说你跟我狼狈为奸一起背叛她,怎么不告诉她,起初是我招惹了你?”
在过去里,慕家原本是要跟唐家商业联婚,慕淮南本该娶的是唐家真正的千金小姐。
只是他却偏偏招惹上唐家养女的她。
在他狂野爱情的诱惑里,明知不可为,她却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盛夏眼皮不曾抬一下,别开头,淡淡的道,“没有必要。”
“难道当初你不是怕唐家把所有责任都算在我头上,以为那个时候的我还无力招架?”他漆黑深邃的目光,捆缚着她的脸庞。
刚开始,他还不是K慕家的掌权人,后来慕家两老双双去世,他才正式成为慕家掌舵者。
恰巧他刚成为慕家掌舵者时,唐家知道他们的事情,以当时他刚接任慕家的经验,以及慕家两老去世后所带来的影响动荡力,他基本不剩多少精力去应付唐家。
所以从始至终她都甘愿当个恶人,成为罪人,把本来是他诱导她犯下的错,大部分的责任都揽到她自己的身上。
只是后果却是始料未及的。
谁也没想到,原本并不是那么难以解决的事情,却在她几句刺激的情况下,唐晚笙冲动的跑出咖啡厅而遭遇车祸。
然后原本以为美满的生活都在那一场车祸中碎得彻底,唐晚笙失去一双腿,她失去一个孩子,而他在她失去孩子后的第三天才终于出现在医院她的面前
听闻他的话,她神色轻微的恍惚了下,接着忽而是笑,回头对望他,“慕先生难不成也会质疑自己的能力,认为自己是需要靠女人来分减压力的人?”
“重要的是你当初怎么想。”他眯眸说。
盛夏抿下唇,褪去笑意,冷淡的道,“过去那么久的事情,我不记得了。”
“是真不记得,还是怕我知道你为我分担压力。”他的身躯立在她跟前,脚步忽然朝她一步一步的靠近,“所以用不记得来作为掩饰的借口?嗯?”
他仿佛承载着炙热的靠近,令她不由自主地后退,蹙眉着道,“现在提这些有意思么。”
“你认为呢?”
“慕先生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不愿再后退,她脚步一停,定定的对望他,“难不成耿耿于怀?”
慕淮南也停下脚步。
凝视她,他浅浅勾唇的淡笑,“耿耿于怀又有什么不可能,能力被人看低了,是个男人都会心里不舒服。”
“可我不是心理导师,没有义务疏通你心里的不快。”盛夏敛了下眼睛,眼里无半分情绪,“而且今天是我婚礼,慕先生来这里就是为讨杯喜酒喝的,宾客席不在这里,慕先生可以回到位置上了,我也该回化妆室等待婚礼举行了。”
镇定地看着他,她吐字清晰,“请让开。”
慕淮南没让,深沉的眼打量她。
盛夏不想再跟他单独相处在这种谁都不会注意到的狭隘角落,面无表情着,就要迈开腿故意越过他徒步而去。
然而,似乎早已经预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