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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他这么说,陆母的心稍稍有些松了下来。
原本他们就很担心,这次陆止森跟盛夏没能结成婚,慕淮南会不会转眼翻脸无情就毁掉了他之前承诺的事情,毕竟一开始就说明,是等盛夏跟陆止森结婚之后,陆氏所需的那个合同慕淮南才能交给他们的。
而现在所有预期的事都发生了改变,还好现在他没有毁约,不然陆氏遭遇的挫折影响,一时间真是度不过去。
陆母试探地问了一句,“那盛夏跟止森的婚约”
“作废了吧。”放下交叠的双腿,慕淮南站起身,双手袖在笔致的西裤里,说得完美无缺,“事情已经变成如今这个地方,再继续让他们结婚也只会让别人看笑料,这件事的风波我会想办法压过去,让它尽快淡出所有记者媒体的眼睛,目前就一直保持这样的情况就好。”
“”
没多久,陆老爷子跟陆母离开了K的大门。
让司机把车子从地下停车场驱来,陆母上前为陆老爷子打开车门,“爸,请坐。”
不同于方才在慕淮南面前保持着不咸不淡的笑容,出来之后的陆老爷子,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坐入车内。他冷冷地道,“好一个慕淮南,论语言的艺术,谁能比得上他?表面说得头头是道,实际上心思狡猾多变,阴谋算计,别真以为我们不知道,盛夏现在就在他的别墅里!”
在昨天所有事情发生,宾客们相继离席之后,有下人来告诉他们,有人看见了慕淮南带着盛夏从婚礼上离开,确定了下人没有看错之后,于是他们寻着借口来了K。
表面上是给慕淮南一个交代,并且告知他事情的进展一切处理的手段,但实际上,他们是为试探而来。
可慕淮南这个人,腹黑深沉。不仅连个神色都没变一下,还顺理成章的把盛夏这边揽了过去,说什么找到盛夏会给他们一个合理的解释,他所谓合理的解释,不过就是他动动脑子编织出来的一个借口吧?
论道貌岸然,慕淮南比他们过之而无不及。
陆母在副驾驶坐下来,“但起码他没有毁约,到现在仍旧把那桩案子给我们,这点还能说得过去。”
陆老爷子冷哼一声,“谁知道婚礼没能举行,出现这么多意外是他一开始就预期好的?说不定没发生那些意外,他也会制造出什么意外!而且谁能证明那些意外不是他制造出来的?一开始他让盛夏跟止森结婚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搞不好变成现在这个境地,正是他预期之中的事情!”
“倘若他让盛夏跟止森结婚的目的不纯,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他预料之中的,可他让盛夏嫁给止森做什么?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他心思多端,谁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陆老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但他这次一定是利用了陆家,那个案子,不过就是他事后打发给陆家的赔礼礼物,一开始他就是打着这样的主意!”
陆母也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听了陆老爷子的话,她也的确发现,这次婚礼的背后,事情远远没有他们想的那样简单。
最后,陆母只好安慰陆老爷子道,“事情已经变成如今这个地步,爸您就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也不好。”
可能是因为慕淮南最终还是把那个案子给了陆氏,陆母倒没陆老爷子那般恼怒。
在商业圈里,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利益不够大的敌人。
但对于已经年过半百的的陆老爷子来说,被人玩得团团转的感觉,令他心里仍是不能平衡。自问他也是在商业圈里混了几十年的人,如今却被一个三十不到的人牵着鼻子走,心里又哪能平衡。
“总之从现在起,跟慕家少有往来,这件事暂且不跟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