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陆止森即刻长迈着腿大步流星的过去,“盛夏”
盛夏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不,准确的说,她是晕了过去。
在被那个陌生男人强制带上车后,她就被对方弄晕了,直到现在都不清楚自己身在何方,甚至不懂发生了什么。
陆止森疾步来到床沿边时,见到的就是她闭着眼帘陷入昏睡的样子,她身上没有盖被单,衣服上面的几颗扣子被解了开,隐隐约约的露出她黑色的内衣以及若隐若现白皙如凝脂的肌肤,诱人的程度,足可将此时此刻充满异样的气氛跟空间瞬间点燃。
看着她,陆止森眼瞳骇然紧缩,不论脑袋还是身体都在徒然间像是被点燃的炮仗,瞬间一簇簇被放到最大化的绽放炸开。
体内的血液,像在倒流。
白菁曼从PB离开之后实际上并没有走远,她一直跟随着陆止森来到酒店的楼下,确定他上了楼,她站在车门旁,身体像是被夜晚的凉意侵蚀而感到冷得发抖。
她脸色很白,几乎没什么血色,唇畔也在微微抖动着,像是在害怕着什么,但这样害怕并没有表现得太明显,以至于旁人无从察觉。
身边走过来一个男人,是之前把盛夏绑架走的那个。
他说,“白小姐,事情我已经办好了,您”
白菁曼急匆匆的从包起掏出一叠事先准备好的钱塞到男人的手里,连看都不敢看他,“拿了钱你快走,以后都别再出现。”
这个男人是个亡命之徒,知道他是为了钱可以不顾一切的那种,于是她才找上他。
“为了安全着想,我事先已经准备好离开海城的车子。”男人微微一笑,“那么,白小姐,我们就此别过。”
把慕淮南的女人绑走了意味着什么,他清楚得很。
倘若不赶紧离开,他第一个就是慕淮南开刀的对象,在海城,很多人都听说过慕淮南这个男人的疯狂,他还没这么蠢,拿了钱自然首要任务就是离开海城。
白菁曼没心思管他,连他走了都没再说一句话。
抬眸看了看对面偌大的酒店名字,她知道她现在若是冲上去一切都还来得及,陆止森不会因为药物的驱使碰了盛夏,她和他们都还有回头的余地,可是,不能那么做。
既然已经选择了,到了这个时候就不能反悔了。
不然,什么都不白费了?
倘若她现在上去阻止,结果依然会是慕淮南跟盛夏复婚,她将再无任何可能性回到慕淮南身边,即便,她深深的名字,慕淮南从始至终都没喜欢过她。
但有时候,喜欢跟不喜欢,其实并不重要,不是么。
从一开始她就没怎么介怀过慕淮南喜不喜欢她的这种事,她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过去种种被随意人踩在脚底的滋味她已经受够了,她想要的不过一处能够带给她安心的避风港,以及任由任何人都不敢再在她头上为非作歹的地位。
唯有在慕淮南的身边。才会让人感到那样的安心。
所以既然选择这么做了,就不能后悔了。
她也没有后悔的余地。
颤颤巍巍着,白菁曼脸色苍白的回身坐入身后的车内,吩咐着司机的声音带了沙哑的颤抖,“开车。”
夜晚,将近八点的时刻。
慕淮南来到盛夏之前的公寓楼下,从公寓楼里很快走出一个黑T恤迷彩裤的保镖,来到后座的车窗旁道,“先生,房东说盛小姐退了房子后就离开了,不清楚她去了哪里。”
不清楚她去了哪里
慕淮南调转过视线,望向停在公寓楼下的那辆卡宴。
车在这里,人却不在。
他脑海中又一遍的闪过盛夏电话挂断前的那几个字,她是真的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