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真是把她当成傻子一样玩弄之后,却又忽视了她当她不存在,于是认为她什么都没有必要知道,什么都不需要懂?
特别是唐晚笙那个该死的女人,她一次次的羞辱她都忍了过来,可这一次,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再容忍。
她那种趾高气扬的姿态,分明腿都残了却还仗着唐家千金的身份,随心所欲得根本不把人放在眼底的嚣张行为,死一千次都不足惜!
凭什么,她要被这样的一些人羞辱,打击得连自尊都不剩?
甚至她现在连陆止森这么唯一一个能帮她的人都失去了,连陆止森都开始站在他们的那边,帮助他们为所欲为的针对她,若不是盛夏跟唐晚笙,他怎么变得愈发陌生?
用力的咬下唇,唇瓣上几乎被她的牙齿咬出一道血痕,白菁曼控制在方向盘上的双手握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握紧,如此反复的重复着,胸口被怒意充填着,令她呼吸起伏不定,一张漂亮的脸蛋,阴鸷而狠毒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既然慕淮南这么在意盛夏跟他们的女儿,甚至不惜欺骗她隐瞒了她两年多时间,既然连陆止森都开始站到他们那边,跟唐晚笙暧昧不清得仿佛他们已经是一对再也没人会站在她这边想过她的半点感受,那就让他们都尝尝失去的滋味好了!
脸上的温度降到最低,几乎是将唇皮咬破,白菁曼双手倏然牢牢的控制在方向盘,手背上的青筋因愤怒而突突的跳,她眼神逐渐愈发的狰狞而狠毒起来。
像是终于在一瞬间下定了注意,犀利着,狰狞着,用力的,她一脚突然狠狠地踩下油门,车子的速度瞬间开到最大,霎时超过旁边并排的车辆
唐晚笙怔了好半响,在逐渐消化了莫云柯的语言之后,她一张清婉俏丽的脸都沉了,眸色也逐渐冷了下来,“也就是说,那天去唐家把我绑出去的人,是你?”
盛夏已然明白了事情的大概,心底沉了沉,唇畔轻抿着,不知道一时能说什么,心里头晦涩复杂得很。
被唐晚森不可置信的冷眸瞪着,心不甘情不愿的,莫云柯点了下头。
唐晚笙顿时就气了。
难怪她总觉得哪里不对,难怪她总觉得陆止森让人去唐家绑了她的事情有些说不通,在很多地方,是陆止森让人绑了她的这种事,疑点重重。
可偏偏那个该死的男人居然自己承认了,承认是他绑的她!
他想袒护白菁曼她勉强能理解,可是这件事本跟他没什么关系,他承认做什么?
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唐晚笙内心中被愤懑充盈。几乎气得她快要一声冷笑出来,翻涌的情绪不言而喻,从她现在的表情中不难看出来她即将是要火爆愤怒,但她刚想张开嘴说些什么,突然这时从车尾灌来一阵巨响,伴随巨大碰地一声响起时,整个车厢都狠狠一震。
突如其来的冲击力令毫无防备的所有人,整个身子都猝不及防地往前倾去,所有人的脑袋都重重的磕到前面,西西小小的身子几乎被这股过大的巨响冲击力震得弹飞而去,幸而是盛夏一直搂着她小小的腰身,才不至于受到跟她们一样的冲击重创。
而莫云柯是遭遇最严重的,她的整个脑袋都重重地磕到了冷硬的车前。
一瞬间车厢内是她们几乎同时发出来的痛呼闷哼声,剧烈的冲击力令人措手不及,连阿木也在顷刻间被这股冲击力撞得失去掌控力。
“嘶怎么回事?”
莫云柯吃痛的扶住疼痛的额头,从车前慢慢的抬起头,本能而下意识的朝前看去时,骤然望见他们的车子正在急速的朝前冲去,连让人喘息的时间都来不及,紧接着他们的房车再一次狠狠撞上唐家轿车的车尾。
“唔”
“妈咪”
又是一阵连让人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