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战争 第十七章(8)
可是问题是我们几个人内部议定的一些大事,部下完全不知的,怎么*都能及时掌握呢?你不觉得其中有鬼吗?她说我们四个人,与*皆有血海深仇,你觉得有什么叛徒吗?你如果不怀疑我的话,那你言下之意,就是怀疑覃天恕了。他干笑着说这,我可不敢说了。你是我唯一信任的人,其他的人,我多少要打个问号。当然,我也不会无故陷害自家兄弟。
她说,我其实知道你的疑心所在,既然你把话说到这里了,我们索性就开诚布公地讨论吧,也没必要藏藏掖掖的。你是在怀疑覃天恕?蒋团长神秘一笑说,毕竟他和那个姓关的*还很暧昧,一直没跟我们解释过。而且这个姓关的现在又是我们的劲敌,我们屡屡栽在他手上,我真是不甘心啊。她沉稳地说,要说别人呢,我还不敢怎么打包票,如果说覃天恕呢,应该说我还是最了解的。虽然他有负于我,但是我不太相信他会出卖我们。
他发问,你的理由是什么呢?我希望你能打消我的疑惑。她说,首先他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他的毁家之痛就在眼前,那种仇恨不会因为一点个人的友谊而淡化。你不能怀疑他的立场和是非观,否则他就不会在那天搭救我们。他说嗯,这点你说得在理。还有呢?
她接着说,他是一个极为看重道义的人,他连关勇波这样一个成为了敌方的故人,都不愿意自己出手去报复,他和你我无仇无怨,他又何必还来暗害我们呢?我们毕竟还是帮过他的人,他是知道恩仇的。蒋团长说我想也应该是这个道理啊,但是人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安危而卖友求荣呢?
她说不排除别人会这样,以我了解的他,我敢肯定不会。否则我又何必来帮这样一个负情于我的人呢?他说,你说到这儿,我倒是突然想起一个人来。你见过他带回的那个女人没有?她不快地说见过,怎么了?他说,那可是他形影不离的宝贝,怎么最近好像没下落了呢?这个女人也是从省城来的,究竟是何背景,我们似乎并不清楚啊。
冉幺姑难受地说,最近她好像是出走了,至于去了哪儿,我没有兴趣,也无意打听。他说喔,出走了?哼哼,我觉得恐怕问题就出在这儿。这个女人一向对我们都是很敌对的啊,对你,那就更不要说了。如果她还有*的背景,那她只怕就是我们潜在的最大的敌人。这个人,我必须要弄清楚。
她冷冷地说,这件事,我不想插手,你愿意调查你去调查吧,不过,我提醒你一句,你不要无端怀疑覃天恕,更不要惹他急。无论那个女人做了什么,你都不许伤害他覃天恕,这算是我对你的一点恳求。蒋团长笑道贤妹真是一个好女人啊,可惜啊可惜。
蒋团长在几个小匪的簇拥下,往跛豪的大营走去。跛豪在院子里的一把躺椅上睡觉,蒋团长轻轻过去拍拍他,他顿时弹跳起来摸枪。蒋团长看他如此敏捷,大笑道哈哈,跛豪,是我,你可别走火了。跛豪擦着嘴上的涎水,骂道狗日的,老子还以为有人摸庄呢。
蒋团长说这不是在你的大营么?你还怕哪个啊?关起寨门你就是皇上。跛豪呵呵笑答,这些时都被搞得神经兮兮的了,他妈的,我正做梦还在江边打仗呢。突然觉得被谁偷袭了,呵呵,幸好我老了,要年轻那时,恐怕你要吃子弹了。
蒋团长坐下说,老哥,我来就是要跟你说这事。我们恐怕确实是被人偷袭了。跛豪阴沉着说道,老子这几天也是在盘算,我感觉那天狗日的*确实像有准备似的。你这几天调查的结果如何啊?蒋团长冷冷地说,我怀疑上一个女人了,可能是她卖了我们。
父亲的战争 第十七章(9)
跛豪勃然大怒说,还真有这么个东西,你说,是谁?老子把她劈成刷子。蒋团长意味深长地说,就怕投鼠忌器啊,再说,我们还没有完全的证据。跛豪吼道,老子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