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高直的鼻梁,浓眉大眼,黑色的披发下长长的脸盘如斧凿刀锉般棱角分明,疲惫之极的身躯依旧虎威犹存。护身白铁甲袍显然已经多次碎裂,只有一条玄黑腰带还紧紧地箍在宽大的腰板上。伤口渗流出来的赪红血液混合黑酱色的泥浆不停往下滴沥,如同一尊泥塑,非常吓人。坎肩下裸露的肱肌饱满突兀,健猛有力。他头上顶着一个如夕阳般的殷红的名字:哈桑。
远处有一群人朝这个血人奔了过来,带头的正是刚才在佣兵所劝说我入团的兵团的卡都。他远远地看见哈桑就关切地大叫起来:“老大,你发生了什么事情?”
哈桑蹒跚了几步,等到和卡都会合之后才缓慢地说道:“和的血牛泰坦他们抢BOSS失败了。”那声音沙哑、低沉却相当有威慑力,同时伴随着沉重的呼吸。
卡都一把扶住哈桑,立刻呵斥起后面几个穿白色法师长袍的人道:“还愣着干什么?快点给老大治疗啊。”
那几个牧师估计刚才都被哈桑这副吓人的模样给怔住了,听到了卡都这一声吼,才回过神来,开始手忙脚乱地对哈桑开始使用起各种恢复术起来。
在恢复术的作用下,哈桑的身体开始奇迹般地好转了,伤口迅速地愈合,整个人也开始精神起来,他拉着卡都默不做声地就开始朝离这里最近的酒馆方向走去了。我猜测他们一定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商量。于是,我就嘱咐了一声跳蚤叫他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来。
我远远地跟着一脸阴沉的哈桑,一路进了“天使之歌”酒馆。他们一进酒馆就立刻找了一个小包厢躲了进去。这个可难不到我,我的听力一流,只在墙壁上钻了很小的一个孔,就把他们的谈话全部收进耳底。
“这次太TMD郁闷了。”哈桑确认门已经关紧了以后,小声对卡都说,“的人不知道一下子从哪里杀了出来,足足有四个团。兄弟们全牺牲了,只有我杀出了一条血路,逃了出来。”
“我靠!”卡都骂了一声,“难道真的把海拉尔守望者当成他们家圈养的家畜了?不让别人染指。”
“那个BOSS是现在唯一能出坐骑的怪。已经派重兵把那里给围了起来了。本来指望能趁他们去杀新开放地区BOSS的空挡捞一匹梦魇回来的,结果把本都给陪光了。”哈桑也是叹了一声。
卡都焦躁地说道:“老大你为什么你通知我一声啊。你给个消息,我立刻率领所有的兵团的人杀过去,给你帮忙。”
“没用的。”哈桑抒了一口气,“把最近的传送点都控制了。你们传送过来还不是让他们屠?光走路赶过来的话,等到的时候战斗早结束了,还有什么用。”
“那这口气就这么忍了?”卡都怒气冲冲地说,“回头给他们下约战书去。娘的,不能让他们这么嚣张。”
“这件事情不要急。”哈桑虽然是当事人,但是明显比那卡都要冷静得多,“没有把握的仗不要轻易打,你认为如果就我们一个的对手么?”
“不行也得上,人活一口气。”卡都被哈桑这么一说也稍微冷静了一点下来,不过怒气还是没有全消。
哈桑拍了拍卡都的肩膀温和地说道:“你现在是一个帮会的二把手,做事情不能太冲动了,要为全团这么多的弟兄着想。这个仇我们是一定会报的,但是不必急于一时。这么霸道,一定有很多帮会看他们不顺眼的。我们可以多联合几个比较大的工会,然后一起去搞他们,这样把握才比较大一点。”
“老大你说得是,我记得了。”卡都点头允诺了一声,然后忽然想起什么似地,把头一抬,地哈桑说道,“今天我在佣兵所遇见斑鸠了。”
“哦?!”哈桑一听我的名字明显很感兴趣的样子,“就是那个一天到晚和席林作对的那个斑鸠?她现在也在纳罗?”
卡都点了一下头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