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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3 / 5)

妹子,说啥也不能叫咱妹子委屈了不是。

小水冷笑着说,妈的你醉了,我看这事你咋能办成。

哾雕说,你别管,有这醉事就好办。

当天下午哾雕满身酒气的去了副厂长家,这个时段副厂长上厂里上班了。

副厂长家在离南湖口不远,一条街并排也就能走两辆车,这块是个副街,离主道还远,这样的地方居住的基本上都是土生土长的江城原住民,一片高矮参差不齐的红砖楼。

副厂长家两个老人在家,一个阔绰的客厅,八仙桌,四条长条凳。

老人见哾雕的这副造型,看出来了这是个混的;而且这人还喝多了。

那年代的混子一眼就能看出,混子穿的那时称奇装异服,用现在的话说是走在潮流的前面。

两老人都是老老实实的实在人,几乎没和哾雕这样的打过交道。

原本找副厂长办事的都一脸和善,见两老人点头哈腰啥的。

哾雕不一样,一身酒气熏天,目光不善。

老人问找谁,哾雕说找副厂长。老人说副厂长没在,今天又不是礼拜,下午上班哩。有事晚上来,晚上副厂长准在。

哾雕不在言语,酒上头了,犯困。

哾雕说,我等他,妈的老子一般不怎么等人的。说完了哾雕就在堂前拿两条长条凳并拢了躺下,酒醉了的人那还知道冷,一会儿鼾声震天。

两老人面面相关,犯了愁。

一觉日落西山,暮色晚风。

酒醒了觉出了冷,翻身起来的时候身上竟然盖着条薄毯。薄毯老旧年代久远,色泽黯淡。

哾雕没来由的觉得这两个老人不错,能对陌生人如此,必定是善良本分人。

哾雕心灵柔软处起了阵阵涟漪,哾雕突然有点后悔,心想早知道这样不如叫个小弟来解决了,眼不见心不烦。

哾雕燃根烟拔一口,这时副厂长从厢房里出来了,端杯水坐椅子上,威严的看哾雕。

哾雕斜眼看副厂长,哾雕顿时心硬了。

看见副厂长那副德行哾雕就有了股要砸人的冲动,哾雕心说,你妈比的给谁看哩!别说你就一个纺织厂的小厂长,就他妈的是个局长老子今天也不**你,你丫的还端啥**架子。

哾雕酒醒后正口渴,伸手拿过副厂长的杯子,呼啦啦就喝起来了。

威严的副厂长顿时忤了,若不是哾雕来者不善,副厂长只怕连桌子都要拍了。

毕竟当了这些年的厂长,性格早修圆润了。副厂长说,你是……

副厂长语音拖得长长地等哾雕接话,哾雕仍是呼啦啦的喝水,眼不抬,耳未闻。

副厂长尴尬了,半响说,有啥事你说嘛!你不开口,有事我也不知咋办?

哾雕目光阴寒的撇过去,还是啥也不说。

副厂长被哾雕目光撇的脚底生寒,其实副厂长回来都两小时了。两个老人见哾雕来者不善,一商量还是给儿子个信吧,就去厂里找副厂长了。

碰巧,副厂长正和一个社会上混的商量事,这个混的在南街这一块原来也算是个人物。

这一听混的说,没事,我陪厂长去看看,丫的,没带眼还是咋的!

混的之所以这么说也是有求于副厂长,混的想把厂里的基建项目拿下来做,原来他跟的是大小兴兄弟,现在大小兴沉了,一切都跟着暮落西山。但这人算是比较有头脑的,不在混了,一股脑只想弄钱。

到了副厂长家,一进门混的傻了眼,混的心里老大疑惑。没敢和哾雕照面转身出去了。

副厂长一头雾水的追出去,混的说,这事我没法管,也管不了。厂长,没事你咋招惹了这帮子人。

副厂长问,啥人?混的说,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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