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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3 / 5)

“呵,梁教授又是什么样的‘精英’呢?”詹安尼冷冷一笑。按理,气愤的人是他,梁清一幅正人君子的凛然样,他看得好笑。在那场闹剧里,最受益的人是梁清,该哭的人是他。

“是什么不重要,只要和你不同类就行。”

“不同类也差不多远。代我问候尊夫人好,她应该也来上海了吧!”

梁清一时脸红脖子粗的,七窍生烟,“詹安尼,请你离心婷远点。如果你敢缠上她,我和你没完。”

“梁教授,你多大了?三十出头的成熟男人,还说出这种愤青的话?肖白,有空和我联系,我们挑个别的时间好好聚一下。今天时机不太对,我先失陪,不能让女士等得太久。”詹安尼不动声色和肖白点点头,转身向吧台前的宁曼曼走去。

肖白有些难堪,他没想到梁清和詹安尼是旧识,好象还有很深的成见,竟然在酒吧里两个人就舌战了一番。他不便问太多,不安地看看梁清铁青的脸,“你还好吗?”

“关于心婷的任何事,不准和那种人提半句。我没有喝酒的心情了,再见。”梁清好象是已到失控的边缘,连礼貌都顾不上,头一埋,直冲冲地出了酒吧。

肖白不放心,追上去。

“哎哟!”一个捧着琴谱的女子正进来,两个人撞了个正着,琴谱散了一地。

“对不起!”肖白慌忙蹲下来,捡起琴谱,掸掸灰尘,抬起头。

女子揉着被撞痛的肩,鼻子皱皱,也抬起头,“没关系。。。。。。。。”

“是你!”肖白瞪大了眼。

“是你!”女子半张着嘴,镜片后的清眸一亮。

八,可恶的不期而遇(下)

匆匆赶来替代洛飞的钢琴师是林蝶,也就是肖白那天在机场接梁清夫妇时撞到的好象叫舒樱的朋友。

上次是撞到舒樱,这次是林蝶,真是不撞不相识。

肖白失笑地回到座位,让酒保又给调了杯温和的酒。打了个电话给梁清,听到他清清冷冷的嗓音从电波那端传来,他放心了。

今晚的意外真是不小。

詹安尼在吧台前,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宁曼曼想劝阻,但看到他冷凝的面容,一切话语又咽回肚中,自己也拿了杯酒,陪着他默默地饮着,不明白他怎么与熟人打了声招呼,突然就变了。

喝到微醺,詹安尼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宁曼曼忙扶住。“要走了吗?”

“怎么能让你再等三秋?”他冷漠地抚弄着她的脸颊。

宁曼曼妩媚地一笑,挽住他的手臂,毫不顾忌旁人的目光。男欢女爱,及天经地义的美事,有什么好在意的?何况她一直等着有一个和他鸳梦重温的良宵呢。

肖白目送着他们相偕离开,嘴角玩味地勾起一抹笑意。许多人喜欢这种纯生理的发泄,不带有一丝感情,那样子玩起来很轻松。可是他不喜欢,不是说他有多高尚,没有生理需要。他不指望天长地久,但还是希望至少能和所爱的人上床。

林蝶的琴声很温暖,今晚,她弹的是《白日梦》专辑,技巧要求不高,但旋律清雅、温柔,很适合午夜的酒吧,象做梦一般。她的演奏水平不如刚才那位俊雅到完美的男子,可是她对音乐的投入很让人动容。她整个人沉醉于音乐中,长发随音乐节奏晃动着,星眸半闭,音符在她指下缓缓流淌。

肖白喝了二杯酒,凌晨一点时,林蝶合上了琴谱,酒吧的每张桌子上都坐满了人。有一个侍者走过来,凑近林蝶说了什么,她笑着摆摆手,拿起包,捧着琴谱,走出酒吧。

夜风轻凉,路灯昏黄。

“嗨,林蝶!”肖白追上她,“我送你回去。”

“你还没有走?”林蝶诧异地瞪大眼。“不用送的,我住的地方离这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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