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你那儿有料,将来铁定让你男人狂流口水。”
其实,苏抹微很是为此感到羞窘,胸脯比同龄姐妹们大得太多,总让她觉得不对劲,胸前老是沉甸甸的,干活都觉得累赘。
苏大娘倒引以为傲,胸大屁股翘代表好生养,不是比风一吹就倒的平板竹竿身材强多了吗?
至于苏抹微为何发育如此之好,苏大娘说医书上说豆浆利于美颜丰乳,对女人有益,而从小就与豆制品为伍的苏抹微或许就是因此沾了大光。
当苏抹微后知后觉地顺着男人的视线向下看时,护现自己春光毕露,才猛然又尖叫一声,羞得满脸通红,迅速钻进了凉被里——结果却更糟!凉被下面是两人赤裸裸的身体,而她在蜷缩进去时才感觉到男人双腿之间有什么灼热硬硕的东西正凶悍地顶在她的密处之间。
宛如干透的稻草遇到烈火,苏抹微整个人瞬间觉得身子整个烧了起来。
“姨奶奶,怎么了?”
四个值夜丫鬟闯入,总算解救了苏抹微。
其实在苏抹微发出第一声惊叫时,丫鬟们就已醒了,并且迅速翻身下床,穿好外裙随时准备要进屋,但若屋内的主子并没有发出明确的指令要她们进去,她们也只好在门外等着。
但是在苏抹微第二次惊叫时,四个丫鬟想到自家二少爷一直昏迷的情况,心底暗叫不好:难道冲喜没冲成,反而变成了冲丧?
四人相互看了一眼,最后很有默契地一起闯了进来。
苏抹微羞窘至极,几乎快要落下泪来,她从被子里探出红得冒火的小脸,对自己的丫鬟道:“喜桃、喜莲,我的衣服呢?”
喜莲手里正捧着苏抹微今天的衣服,正准备上前伺候,和安、和宁却已抢她一步奔到床前,惊喜交加地望着已靠着床头,半坐起身子的自家少爷,容易激动的和宁甚至跪倒在床榻上,涕泪交流地欢喜道:“二少爷!二少爷!谢天谢地!谢谢王母娘娘,谢谢菩萨奶奶!二少爷,您总算醒过来了!”
喜桃、喜莲也忘记了要伺候苏抹微穿衣的事,齐齐跪下磕头道:“二少爷万福!”
和安虽也同样惊喜过望,却很快就冷静下来,吩咐和宁:“你快去向老爷太太道喜,太夫人那也去说一声。”
和宁欢天喜地跑了出去,和安这才想起该伺候二少爷穿衣洗漱。
在一片忙乱欢喜中,苏抹微总算在喜莲的帮助下穿好了粉红绣花的新衣,摆脱了赤身裸体的尴尬。
当她穿好衣裳,原二少爷原齐之正坐在床边,和安屈膝正为他穿软靴。
苏抹微的头发披散着,但想起出嫁前娘亲交代的,新妇应该先服侍自己的丈夫穿戴整齐才对。
她想了想,轻轻咳了一声,十指交叉相扣放在身体左侧,屈膝弯腰道了声:
“夫君,早。”
和安正在提靴子的手顿了顿,喜桃手中捧着的二少爷长衫差点掉落地上,喜莲猛地低下头,肩膀可疑地不停微微耸动。
原齐之在丫鬟们进屋后就一直面无表情,这时脸也不禁抽动了一下,他抽了抽嘴角,才若无其事地应了声:“早。”
苏抹微站直身体,对原齐之微微一笑,贤淑地取过喜桃手中的天青色薄绸长衫,亲自服侍原齐之穿上。
虽然贵族少爷是万恶的,但为了自己的爹爹、娘亲,为了自己伶俐可爱的弟弟,苏抹微愿意“屈就”,她可是识相得很。
和安招来小丫鬟端水,伺候两位主子净面漱口,然后又分别为两位主子梳头。
经过昨夜和自家男人的“肌肤相亲”,虽未圆房,名义上苏抹微也已经由“少女”变为“人妇”,长发由喜莲的巧手高高盘起,斜插上一支金簪,金簪上雕刻着佛手、桃子、石榴的纹样,寓意多福、多寿、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