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屁拍到这份儿上了,叶韬的脸色还不见好转,郝光光更急了,心中的不安更甚,她不知叶氏山庄究竟可不可怕厉不厉害,但郝大郎特地嘱咐过,想必是很可怕,得罪了这里的人大概不会有好下场。
越想心中越没底,不想自己惹了事令离开人世的老爹在地底下都不得安心,于是什么面子里子的通通不要了,厚着脸皮将自己所能想到的一切肉麻的话语统统都拿出来讨好道:“在下还没断奶时就听说了叶庄主您的大名了,当真是大名鼎鼎啊,如那个什么的贯耳朵。多年来最大的愿望便是目睹下叶庄主的风采,可一直苦无机会,谁想老天怜见,居然制造了这么一个机会将在下带到了庄主面前。”
“今日一见果真是风采过人,比想像中还要好的多,见过了叶庄主的风姿,与叶庄主说过了话还坐过叶庄主名下的椅子,在下这辈子算是无憾了!感谢老天爷制造的这个机会,感谢叶庄主百忙之中还抽空来召见在下这等不起眼儿的人。”
“今日一见算是在下与庄主有缘,有句戏词唱得好,叫作‘有缘千里来相会’。瞧瞧,我们一个来自北方一个来自南方,却神奇地相会了,这不是有缘又是什么?如此有缘的两人适合当朋友,不适合当仇人啦,叶庄主您觉得在下说得可对呢?”
父子俩
“有缘千里来相会?”叶韬嘴角微抽,神色古怪地看着正拼命卖好的郝光光,嗤道,“你觉得这个词用在我们身上合适?”
“合适!简直再合适不过了。”郝光光重重点头。
叶韬看向抚着额正偷笑不止的左沉舟,感慨了句:“没文化真可怕。”
左沉舟闻言噗地一下笑出声来,扫了眼正一脸纳闷儿的郝光光笑道:“确实如此,若不明内情之人听到了此话怕不得以为你有断袖之嫌?”
“少胡说!”叶韬瞥了幸灾乐祸的人一眼警告道。
郝光光一脸莫明地来回看着表情不太对劲的两个男人,顾不得害怕问道:“怎么了?可是在下哪说得不妥?”
“没有问题,你继续拍你的马屁吧。”左沉舟忍笑回道。
虽然她的确是在拍马屁,可是被人这么直白地说出来还让她怎么拍下去?郝光光一脸黑线地看了眼明摆着想看好戏的左沉舟,压下胸中翻腾着的恼火,垂下头转向叶韬的方向有气无力地道:“小人是不识几个字,说不出有水准的话,不管你们如何想,总之小人悔过之心是诚的,敬畏庄主的心亦是诚的,偷了贴子是小人之过,为弥补贵庄的损失小人愿潜入王员外家偷两个贴子回来,不知庄主意下如何?”
现在郝光光已经不敢提叶子聪偷她钱袋在先的事情了,就算她觉得自己理亏也不能表现出来,总之不管谁对谁错,她都要在叶韬面前使劲儿懊悔认错。
“你觉得这是你偷回请帖就能解决的吗?贴子上都写有名号,丢了就是丢了。”叶韬毫不留情地打击道。
“不怕,这事小人有办法解决,请庄主给小人一个赎罪的机会。”郝光光弯着腰讨好地恳求道。
“想赎罪也不是没有办法……”叶韬放慢语速,一双俊眸意味不明地看着战战兢兢的郝光光。
“请庄主明言。”郝光光一听有戏,精神一震,作起揖来更带劲儿了。
“这个等叶某想好了再说。”叶韬说完后打了个响指,唤来人指着郝光光命令道,“将这位小哥带去偏院,命人尽快收拾间屋子出来。”
“是。”下人领命带着郝光光出去了。
两人走后,左沉舟望向像是在算计着什么的叶韬,轻笑淡讽地道:“只是一个明不见经传的二愣子而已,就算偷功尚可,也不至于让你亲自召见吧?什么时候外人想见一面都没的见的庄主这么闲了?”
“我只是想瞧瞧能从一向自诩机敏过人的左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