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叶韬强迫自己自即将沦陷的深渊中挣脱出来,喘息着离开郝光光的唇,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喘息着。
快窒息的郝光光一得以自由呼吸,赶紧大口大口地呼吸,脑子还没太转悠过来,只觉得眼前有一张脸挡着影响呼吸新鲜空气,于是头往后一仰企图错开距离。
“不许躲。”叶韬再次将郝光光揽过来抵着她的额头命令道。
叶韬一出声,郝光光飞走的思绪立刻飞回来,眼神转为清明,小脸一板:“就知道命令我,狗改不了吃、屎!”
“嗯?”叶韬闻言眼微眯,望着郝光光的眼神透着一丝危险。
郝光光刚要下意识地害怕,突然想起自己有“护身符”了,叶韬不敢将她如何,于是收起畏缩的表情,挺直腰板儿有如山中女大王般拿眼角斜睨叶韬,傲气冲天地道:“嗯什么?是你巴巴地要娶我的,连续两次将我‘求’回来,看在你心很诚,没了我不行的份儿上才勉为其难地嫁给你,结果刚拜堂你便对我瞪眼睛,小心吓着我,我就……”
“就怎样?”听到郝光光说她“勉为其难”同意嫁给他的话时叶韬的表情可真是精彩纷成。
“就……不告诉你。”
叶韬没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看着郝光光脸上还没有消去的红晕,突然扬唇一笑:“还说你是勉为其难,刚刚你的反应可一点不勉强。”
轰的一下,郝光光的脸立时烧成了猪肝色,一巴掌拍过去,感觉又不解气,在她刚拍过的地方又重重捏了下怒道:“再笑话我,我晚上就跟子聪睡去!”
“尽管去,我看他敢不敢跟你睡。”叶韬一点没被威胁,脸上洋溢着志得意满的笑,看起来心情极好,与郝光光又羞又怒的表情成了鲜明的对比。
郝光光抬手抹了抹脸,感觉不那么烫了后瞧了眼外面的天色道:“天还大亮呢,你出去陪客人喝酒吧。”
“新娘子劝新婚丈夫去喝酒,就不怕洞房花烛夜进行不了?”叶韬挑了挑眉,促狭地看着郝光光。
“你!”郝光光杏眼儿一瞪,站起身便将自进了喜房就不正经的叶韬往外推,“大色呸!就知道想那事,我有宝宝了还有什么洞房花烛啊,你尽管喝去,醉死了才好。”
“砰”的一下,房门在叶韬的面前毫不留情地关上,被赶出房外的叶韬摇头苦笑,新婚之日被新娘子赶出喜房的男人他怕是头一个吧。
不过到没生气,反到还有一丝丝的窃喜,郝光光此等放肆的行为恰恰是因为害羞,至于为何害羞……叶韬眉眼间瞬间染上一层笑意,这是好现象。
抬头看了看天色,还很早,午饭时间刚过去不久,因郝光光是在附近嫁过来的,是以早早地便拜完了堂,晚上还会有一部分参加婚礼的客人来,新娘子不便待客,他这个新郎官却不能刚过午时便扎进房里不出来。
郝光光下午就在喜房里度过,睡会觉然后与叶云心聊聊天,又逗了会儿依然很忧郁的秃八哥,转眼间便到了晚上。
晚上又赶来很多人来吃酒席,郝光光听说这次来的几个人与叶韬关系不错,一直在灌他酒,最后被魏哲这个“大舅子”挡了一大部分,酒席散后叶韬没怎么样,代喝了大半酒的魏哲已经醉得不醒人事。
“光光,我们洞房。”叶韬回房草草梳洗一番后便搂着郝光光一同倒在床上,手脚开始不老实起来。
“你说过没经我同意不会强迫我的!”郝光光红着脸牢牢抓住伸进她贴身小衣内的大手。
“什么时候?”微醉的叶韬拧起眉来思索。
“就、就在京城那次。”
“哦。”叶韬想起来了,好笑地捏了捏郝光光的脸,“那次我说的是‘婚前’,婚前我没有逾矩。”
这次轮到郝光光愣住了,恼羞成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