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叶没有发觉什么,儒雅男子却在夜叶靠近的那一刻皱了皱眉,接着释然。
夜叶仔细打量着面前的东西,这个男人应该是在酿酒吧,那么他应该就是那个木头常常提起的那个司尘。
据说是个有故事的人,自从被木头救了之后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专心酿酒了。
夜叶仔细打量着面前的男人,感叹木头的这个手下总算没有遗传到冷或者唠叨这两种特质。
“姑娘,看够了吗?”
夜叶浑身打了个机灵,这是什么年头啊,她的隐身丹没有作用了吗,随便一个人都能发现她的存在!
既然被发现了,夜叶也懒得再装下去,反正她是来“巡视”自家势力的,隐身也只是玩闹而已。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司尘看着面前光芒四射的女子,感叹主子的眼光就是好,至于怎么发现了她······
“主母,属下闻到了红颜的味道。”
红颜?也是,这是司尘酿的酒,自己刚刚还喝了几杯,想必是被闻了出来。
“算你聪明!”夜叶一点也没有被抓到偷窥的不好意思,在某女的思想中,这是木头的地方也自然是她的地方,不好意思个什么!
看司尘又继续看他的大缸,把夜叶当成了透明人,夜叶终于又找到了木头手下的一种特质——自闭!不爱说话。
“你现在在酿什么酒?”
司尘的眉头皱着,他也不知道他要酿什么酒,只是顺着感觉来,他想找到自己缺少的那种感觉,却无从下手。
“属下也不知道。”
“别属下属下的了,木头说了根本没把你们当做属下,以后自称‘我’吧。”夜叶说完之后凑到大缸前闻了闻,可是她不是全能的,对于品酒还可以,至于酿酒那就别提了。
“我看你是天天躲在宅子里让霉味儿把感觉堵上了,应该出去走走才对,正好我缺个向导,带我去逛逛吧。”
司尘还沉浸在主子被称作木头的字眼中,虽然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还是亲耳听到还是感觉到一丝怪异,想到他认的主子被称作木头,司尘浑身一抖,但还是顺着夜叶的意思走了出去。
他也觉得自己似乎有点闭门造车了,酿酒本来就要将人生感悟融进酒里,他能苟延残喘这么多年,也就靠着那点酿酒的天分了。
“主母,这里是北区,兄弟们大多数都住在这里,那边是二哥的院子,不过他一年到头难得住上几次那边······”
“停!”听着司尘唠唠叨叨,夜叶很想抓耳挠腮,刚刚还觉得这人自闭,现在看来哪里自闭,分明就是一个话唠。
司尘被堵了嘴巴也没露出什么别的表情,七弟早就跟他提过,主母似乎对能说的人特无奈,于是,单独跟主母待在一起的他有些紧张,只好选用了这个不讨喜的方法。
“对了怎么这里女人那么少?”夜叶问出了他最大的疑惑。
司尘愣了一下才吞吞吐吐地说:“主子不喜欢女人的味道。”末了忽然发现自己似乎说错了什么,才又补上一句:“主母不算!”
“那你们都没有妻子吗?”
面前的女子又给他出了一道难题,司尘真想扶额叹息,只好木木地回了一句:“主子说,真正的男人是不为女色所诱惑的,大男人应该学会克制!”
夜叶若是口中有水的话,绝对会全都喷出来,这是什么论调!木头明明一副急色的样子,原来是这样教导下属的。
看主母一脸怪异,司尘也有些尴尬,可是那的确是主子说过的话,所以他们兄弟要不认真娶妻生子,要不孤身一人,绝对不会有不良的生活习惯。
虽然觉得这里的男人挺苦的,但夜叶心里则笑翻了,这里的人活脱脱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