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期待的眼神中点了点头。
见见那个“有本事”的男人也好,她正好可以学点经验,不至于除了拧耳朵之外竟然无法奈何自家儿子。
后门被一只白嫩的小手打开,另一只小手拽着一直同样葱白的纤手,夜叶和小木头来到后院时,石桌旁已经空无一人,徒余一锭黄灿灿的金子。
空气中似乎飘荡着还未散去的包子香,夜叶微微恍神,眼里有点涩。
“娘亲,你怎么了?”
小孩看见娘亲像是要哭,马上没了调皮,一副乖宝宝的样子。
夜叶蹲下身子,摸了摸儿子的头发:“没事,娘只是饿了,正好尝一尝你的袖珍包。”
“好啊,好啊!给木子修也带几个吧!”
······
夕阳西斜,黑夜随之而来,霸道地侵蚀着一切光明,留给人们的只有忐忑和恐惧。
今夜,清风朗月,今夜,与怡人的月景迥乎不同的是月下潜藏着的杀机。
密林深处,一个血衣男子手握长剑支持住不断下滑的身躯,满身的血腥为苍白的面容增添了一抹妖冶。
月光下长剑寒光凛凛,血珠自上端慢慢滑下与下方汇合,汇聚成一条血流渗进土中,让人看了胆战心惊。
不知杀了多少人才会造成这副场景,满地都是残肢,满地都是血流。
这不是一片林子,这简直是一个屠宰场!
想必没有人能在这样的场景下待一刻钟吧,而血衣男子却是慢慢坐在地上,嘴角噙着笑意看着眼前的一切。
仔仔细细,不落分毫,就像是要把这一切记在脑海里,永远都不忘记。
清风吹着茂密的树叶,发出呜咽的响声,更为这一幅场景增添了几分诡异。
看着地上的碎布通通变成自己喜欢的红色,血衣男子终是哈哈大笑起来。
要你们喜欢白色,白色,最圣洁的颜色,但是他们这些人通通不配!
而他,最偏爱红色,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因为方便。
方便他杀人。
胸口越来越痛,药效要发作了吧,哼!就算是死也有这么多人陪葬,真是赚了。
不过,他可不是轻易等死的人!拖着疲惫的身躯向密林外走去,长剑拖到地上,拉出一道红痕。
······
“木子修,走啦!”
小木头拽着一副恋恋不舍的木子修,这个二缺,每到一处地方,离开的时候都要伤心许久,等到在新地方住下,便会对旧地方忘个干干净净。
对两个儿子的嬉闹,夜叶习以为常,虽然子修不算是她的亲生儿子,但毕竟是从自己肚子里生出来的,从怀里那个小小的一团长成如今这副可爱的模样。
数年的倾心呵护,两个孩子在她的内心已经没什么不同。
看着住了不过几个月的小院,夜叶已经没了第一次时的感慨,只要没找到木头一天,她的日子就永远不会平静下来。
不是内心太脆弱,而是习惯了依靠,就算再强大也无法忽视心中的感觉。
“小木头,我可是哥哥!你这么拉你哥哥,还懂不懂做弟弟该有的礼仪!”
眼看脖子上的肚兜带子都要被扯了下来,小子修瞪了瞪那跟小木头有些相似的双眼,不满地瘪瘪嘴巴。
“就你那傻缺样儿,还哥哥!笑死我喽!”小木头调皮地拍了拍露出来的小屁股,扮了个鬼脸,看哥哥被他气了个半死,心里乐得不行。
“你!小木头!”
“啦啦啦······”
孩子们的欢笑声萦绕在耳旁,在马车前拿着马鞭的疾风露出几分真实的笑意,多年来,他们一直将主子的失踪归于自己的失职。
就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