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本来被夜叶打到还有点委屈,可是一听夜叶喊疼,脸上马上布满了担忧:“怎么了?夜叶,你没事吧?木头给你涂好药,你一会儿就好了!”
说着不知从哪儿找来一个精致的盒子,把里面一看就很不凡的膏状物一点都不心疼地大块大块涂在了夜叶手上。夜叶本想说不需要这样,可是看到木头倔强的表情,心里顿时没了拒绝的理由。
屋内两人“你浓我浓”,眼里只有对方。屋外,刚刚醒来的子康憋屈地在厨房找了很久愣是没找到一点可以吃的,子康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失望,愤怒,更多的是憋屈吧,他堂堂······何置于此,唉······不提也罢,不怪别人都是他自找的!也不知那俩人······哦,不是!是一人一傻子现在在干什么。
拖着没力的身体走向屋子,正巧里面的两人在谈话,悄悄一听,好像是傻子木又犯事儿了。侧头一看,子康先是一惊,后是大愣,最后浑身颤抖了起来。
天哪,他看到了什么!那那那那······不是他的雪玉膏吗,花了无数稀有药材和多种灵草配置而成的,只要米粒大小就可以使碗口大的外伤恢复如初。他自己平时都不舍得用,可是现在那么珍贵的东西竟然被涂在没有任何伤痕的手上,而且还像不要钱一样地涂。
子康眼中的戾气渐渐聚集,谁都不能动他的药,谁都不能!这个傻子实在是太可恶了,想罢眼光突然变得凌厉起来,饿软的身体顿时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蓄势待发的宛如猎豹的样子。
他的眼中没有露了绝色容颜的夜叶,没有傻头傻脑的木头,只有那被浪费的药膏,他的命根子!
夜叶和木头就算再“你浓我浓”也能感受得到第三者的出现了,而且还是一个不善的第三者。
木头扭头一看,原来是猪头大夫发出的怪气,他真是皮痒了,该教训教训这头猪。木头挺了挺身躯,哼了几嗓子准备训话,没想子康竟一言不发地冲了过来,似是要与木头一决生死。
木头火了,结果自然好猜,子康遭到了一顿暴打,还被剥夺了人生自由权——正被绑着,和进食权——口被木头用破布塞住了。
木头把子康解决好以后,狠狠剜了他一眼就去找夜叶了。在木头心中,夜叶可是最重要的!
完全失去自由的子康红着眼睛死死地瞪着木头,等木头关上房门后,子康的目光还是没有移开,好像要把门盯一个洞出来才满意。那眼神中带着狠戾与不为人知的疯狂。
完全没把子康放在心上的木头正在为一件难事而烦恼着。
“夜叶,吃饭吧!”木头苦口婆心地相劝。
夜叶看了看那和便便一个颜色的食物,很是怀疑那“饭”是否真的能吃,面上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不要了吧,我不饿。”
“夜叶你刚刚明明说饿了呢,现在又不承认!”木头对夜叶前后矛盾的话很是鄙视。
“夜叶,吃吧,很好吃的!木头做的呢,”木头似邀功又似撒娇,就差拍胸口保证了,弄得夜叶实在无法拒绝,可······夜叶实在没那个勇气尝一个只会吃不会做的人第一次做的看起来就不像饭的饭,于是夜叶又一次摇了摇头。
木头伤心了,委屈了,气愤了,最后把碗重重往桌子上一放,说:“夜叶不知,木头也不吃,饿死木头算了!”
夜叶:“······”
像是下了多么大的决心似的,夜叶端起那碗木头牌饭,小口地尝了一下。刚一进口,口中就弥漫出了糊焦的味道再往下品,是酸和甜交织,咸得发苦,涩得吐舌。总之就一个字——怪!
忍着巨大的痛苦,夜叶吞下了那口“饭”,抬起头来露出已经被痛苦逼得显露水光的双眸。看着木头期待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