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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峰回路转,着实令人大开眼界。赵禹终于忍耐不住,索姓站到元总舵主面前,干咳两声,略带尴尬道:“元大哥,我虽然不能确定此人是否诚王派来的歼细,但却能肯定此人非是魔君。”
元总舵主听到这话,脸上露出迟疑之色,他对赵禹虽然信服,但却仍忍不住疑问道:“白兄弟,你怎么能够确定他不是魔君?非是我不信你,只是此事事关重大,不能判断错误!”
赵禹表情益发尴尬,沉吟了片刻,才开口道:“因为我才是真正的魔君赵无伤,先前对你有所隐瞒,真是抱歉。”
赵禹此言一出,不独元总舵主目瞪口呆,整个厅堂霎时间都变得鸦雀无声。元总舵主呆呆望着赵禹,脸上流露出似哭似笑的神情,良久之后才沙哑着声线问道:“你不是在开玩笑?”
赵禹见元总舵主此般模样,心中着实生出许多愧疚,不过还是点点头。
元总舵主又转过头,望着那少女问道:“你说的魔君赵无伤,就是他?”
那少女显然也未料到会观赏到这样精彩一幕,美眸中满是笑意,听到元总舵主的问题后,唯恐天下不乱一般,忙不迭重重点头。
得到多方确认,元总舵主脸色霎时间变得灰白无比,他又缓缓望向那马脸汉子,语调沮丧道:“你真是诚王他派来的卧底?”
马脸汉子脸上带着沉冤得雪的激动,连连点头道:“是的,是的!总舵主若不信,大可以去问诚王他老人家。”
元总舵主眼神渐渐变得茫然起来,踉踉跄跄退了数步,退开坐在自己身边的两名艺伎,跌坐下去,神情木然。良久之后,他突然癫狂了一般,回收扫落面前桌上的茶盏,扑在桌上悲哭出声,哽咽道:“这世道、这世道坏了,大大的坏了……我待诚王如至亲,他却派人监视我、我对白兄弟一见如故,他却是我的宿敌赵无伤……这世上,还有谁能相信?”
听着如此悲戚声音,便是赵禹也觉分外不忍,有心要安慰一番,张开口却全然不知该说什么,只僵立在原地,不过一丝心神始终警惕着堂下那名少女。而那少女似乎颇有兴致,歪着脑袋兴致盎然观赏眼前这一幕,并未有任何异动,其纯净好奇某样,似乎完全无害一般。不过赵禹却不会因此放松警惕,因为先前那剑客身死时,赵禹看到其尸体上一点毫光疾若闪电冲向少女,混入她发际丝绦中,显然那剑客的身死是出自她的手笔。如此诡秘手段,赵禹闻所未闻,自然要加倍提防。
此时大厅中除了元总舵主的哭泣声外,再无别的声响。人的名树的影,魔君凶名在外,加之又有一手颠覆六派的壮举,在江湖上的凶名已经达到顶峰。大厅中这些人心绪已经被震撼得有些麻木起来,眼神都呆滞无光,此时只盼魔君永远也不要望向自己,哪敢再发出任何一点声响引起注意,心中只得一个念头,下次出门最要紧翻看好黄历,可千万不要再碰到这煞星,如果还有下次的话……
赵敏站在赵禹身边,凝望着堂下那少女,突然笑道:“这位姑娘,你先前说过,要为魔君舞上一曲。不若就在此地,反正魔君魔焰滔天,若不许旁人看,保证无人敢窥上一眼。”
听到赵敏的话,有许多人已经忙不迭闭上了眼睛。少女虽然秀色可餐堪称绝色,可是这危急关头,他们心中哪还有半分色念,甚至有人开口道:“姑娘若不放心,我们这便退出去。”
少女笑了一声,说道:“郡主殿下说笑了,方才不过一时戏言。魔君身边有您这样明艳动人的美人陪伴,哪还有心思瞧一眼我这蒲柳之姿。”
突然被道破身份,赵敏脸色变了一变,不由得加倍认真打量起少女来。半晌之后,她脸色才蓦地一变,指着少女喝道:“你是三圣奴?”
“那不过是无聊番僧起的无趣名字,你们的皇帝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