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巧克力背后的温情就足以支撑我们全部的美好记忆。所以现在的我会常想,是不是当我们开始对父母叛逆了,我们也就逐渐失去了那个叫做童贞的情操。成长带领我们来到一个十字路口;向左走;我们会成为自己。向右走,我们会成为像父母那样的人。但是我们不知道哪条路是通到哪里的,于是我们举步不前,我们甚至想过就此死在这个十字路口,但是我们注定要做出选择。
成长就这样纵容我们脱离父母的束缚,“我们和自己的父母战斗,最后却变成了他们。”无意间看见这样一句话,我的心一下子堵住了,我很不服气,但是我知道往往事实就如那句话说的那样,成长对于绝大多数人只是我们从父母的孩子成长为和父母一样的人的过程。
那是一个激烈的过程。始于,我们开始叛逆了,我们试图张扬自己的个性,却不知道早已经落入了最大的俗套,最终只是循规蹈矩罢了。还有什么比在叛逆期玩叛逆更正常的呢,或许真正敢说自己叛逆的应该是那些在生物定理中处在叛逆期却一点也不叛逆的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处处埋怨自己的父母。哪怕是父母的一句关切,也可能酿成我火山爆发般的斥责。当“战争”以父母的沉默告终时,父母受伤了,我也自残了自己,他们本是可以揍我的,我甚至情愿让他们揍死算了。他们退让了,而我的确得寸进尺了。这是一种罪,它会让你在以后的日子里自责,自责,自责。。。。。。无止境的自责。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我被这个难题难住了。这让我无法入眠。我甚至把自己倒挂在四层楼高的围栏上,试图让自己通过血液的逆流达到逆向思维的极致来解开自己心中的谜团。可是,那天之后我唯一明白的是,当你的头顶盖直视着近十米开外的草坪时,你是无法思考的,它空白的比白纸都白。
如果灵魂感染瘟疫,那么就请远离我们爱的人吧,因为那才是对他们最真的爱。所以我开始疏离我的父母,而在我眼里,他们也离我越来越远。
我在表面上彻底的理解“子欲孝而亲不待”,却在面对父母渐渐苍老的背影时无力的把这句话抛在了脑后。我自圆其说,不是不想做,而是做不到。我开始肆无忌惮的摆烂,等待时间来抚平一切。后来我知道,这是一个方法,但却是最残忍的方法。
有那么一刻,又有那么一刻,我怀疑自己的血是脏的。
第一刻,那时候我还“小”,我恨我的父母,我在心底里对父母做出了最恶毒的诅咒,脏血是遗传于父母,我恶心的想吐。第二刻,当父母小心翼翼的呼唤我告诉他们那个笔画繁琐的字怎么读时,我的眼睛被台灯刺眼的光照弄痛了,眼眶中溢满了透明的血液。我突然发现母亲的黑头发再也遮不住层出不穷的白发,白发预示着母亲的生命在慢慢消逝,我好讨厌。我的父亲已经老掉牙了,这一点都不好笑,当他呲着仅有的几颗牙为我在学业和工作上取得的小小进步喜悦时,我好想哭。或许那一刻开始我长大了,但是我的父母真的老了,父母用自己最纯净的鲜血孕育了我的生命,我好像把它弄脏了。
我心疼了
祷告
父母在我们背后默默付出的爱,正是我们成长道路中最坚定的保障。只是,很多时候父母的爱真的太伟大了,伟大到我们难以承受。以前的我,对于青春爱情题材中略显浮夸的情感描绘和过于美好的结局时,往往会信以为真,每每痴心妄想却终究在现实落得一场空。相反,每每看到描绘亲情题材的作品时,哪怕承认情感刻画的很深刻,很真实,却也很难真的相信和理解。
不过现在想想这份真爱不就暗涌在每一个家庭中吗,只是我们没有发现或者不愿去发现罢了。当我们卧病在床,是谁!?一直守护在我们身边。当我们最无助的时候又是谁在给予我们帮助,哪怕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