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舍让我想杀人,“关于什么的能力?”
“学习能力吧。”我已经开始嘴里跑火车了,“考完还要学习的。”
“你都说考之前要学十年了,为什么学了十年还要考一下有没有学习能力?”都邮想不懂,我更想不通。他不在我这个世界活着,不知道怎么回事有情可原;我在这个次元活着,学也学过了,考也考过了,而且还毕了业,到现在我还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知道么,我当时就是跟着大家一起学,一起考,一起考上,一起混日子,根本就没考虑过会怎么样,因为没别的出路。我们这叫应试教育,为了考试的学习,学习就是为了能考试,不是为了能用到。这你明白了吧。”
“大概明白了,看来考试对你们那的人很重要啊,那你学得好不好?成绩怎么样?”都邮貌似对奇怪的事情总有十足的探究心,活了三百年还有没遇到的事情也不容易啊。
“我嘛,普普通通,偏科很严重,总有一些好一些很差,平均起来就普普通通了。”要不是因为偏科,我也不会选中文系,远离数学却没逃得了英语,“你们那多么类别,能考过的真是奇迹啊!”
“也不用都考过,你可以选择拿手的几类考,倘若成绩特别好,也会安排合适的职务,像我这种只要考军事相关的,八成就能捞个小官当当,每个类别都有等级的,都能考出的就是奇才了,沃主把每次能拿到第一名的人都放到廷殿的内谋部。最近来看,放到内谋部的两个奇才,一个负责研究农业水利,一个负责参与边境贸易,有点大材小用,这俩人的军事和政治都是强项。”
“管他呢,反正你们沃主总有他的想法,不然也不可能维持这么长时间的天下太平。”幸好我没活在他们那个世界,否则我最多就扛锄头种地或在织布机前扯线吧,没准生得好人家还能从商做买卖,不可能有勇气去挑战那个沃才榜,“看来你是等到个明君啊,不知道是他的百姓有福还是他断了子孙后代的福。”
“明君?现在的沃主是个女人,就是上一个沃主,那个把公主嫁到茂世宏地的沃主的儿媳妇。”都邮缓了缓,突然啊了一声,“这个女人,就是你上次问到的小姑娘。”
第六次.回望
一:沃土上,沃主侧 第六次.回望
早上这个概念对我来说从起先的六点推迟到九点,最近已经移到十点多,今天破记录十一点十五才爬起来,对着镜子里那个面色灰暗挂着黑眼圈的衰鬼傻笑,真不知道这种日子会蹭到啥时候才会有所改观。人总是这样越呆越懒,越宅越废,以前还野心勃勃总想做一番事业,现在落得混过一天是一天,没病没灾万事大吉。
每个星期接到老妈的电话,她不是劝我对祖国做贡献就是对社会尽义务,想不通她自己已经为共产大哥做了一辈子的劳力为啥还这么死心塌地地要拖家带口要往里跳。我跟她说,你们见那些贪官吗?你做得那些工程的油水全都他们捞去了,吃人不吐骨头。没准等你老了养老保险都早就被贪光了,你咋就这么死心眼呢,自己能赚就多存点,别想着国家以后真能养你啦。可她却总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说什么贪官毕竟是少数,啥工程做出来也是为咱老百姓方便,贪点儿看不着也没啥,还说什么国家总有国家决定,中国这么多人,很难周全,但肯定不会亏待自己人。
天,她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坚定的信念?或许老一辈人都是这种想法吧。祖辈经历过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总是有空就絮叨现在生活好,以前如何如何。父辈们从文化大革命中走过来,说现在要啥有啥应该知足。可我几乎什么都没经历过,只在一溜烟的改革开放中长到现在,人们为了名利表现出太多丑态,练成的绝技只有无视和一笑了之,不安与骚动没准需要十年甚至二十年的时间来慢慢沉淀成爸妈那种心安的样子。
“芥末!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