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东西,还真得自己琢磨着摸索着才知道什么样的方法最有效率,最适合自己。
显然付绘绘还没有找到属于自己的那条路。
所以她不明白,明明许思麦落了她一大段路,却还是可以轻轻松松地追上她、超过她、甚至她甩在身后。
她只是有一些羡慕,也难免有些自惭形秽。
许思麦坐正,靠近了些:“其实我要是真选文了,估计也只会是从头躺平到尾,也就是在咱们班,才有那么多刺激我的因素,每一个人都影响着我的每一步,缺一不可,少了你也不行。再说了,我真的讨厌背政治历史,而且咱们省文科哪简单了?上一届五百分上大专你忘啦?”
这也真的是她的肺腑之言,虽然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在这个班级里找到归属感,但无法否认的是每个人或多或少地都对她有过直接或间接的影响,哪怕是她讨厌透顶了的人。
就连田野,也给她提供过情绪价值。当然,每次也都不只她一个被逗笑。
付绘绘被她那句‘少了你也不行’逗乐,许思麦看她心情好点儿了,非要拉着她去上厕所。
回来的时候,许思麦故意过后门而不入,面对耿灿和付绘绘的两脸懵逼,她大咧咧地摆摆手:“别管我了!”
其实她就是故意想走前门,绕道也要在冷雪面前刷一下存在感。
而且要笑,笑得越灿烂越好。
所以当她对上冷雪黑得发青的脸,笑得更开心了。许思麦也觉得自己少说有那么点的变态。
但这还不够。
下课十分钟课间,也要争分夺秒,故意拿着课上老师刚讲过的题装作没听懂的样子去问高扬川。
就因为高扬川坐在冷雪后面,这样许思麦就能保证自己“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求知若渴的表演可以完全被冷雪听到。
她就是想故意恶心她,而且冷雪完全不能拿她怎么办。
用这种方法回击不比把她那句“傻逼”骂回去更文雅?
而且许思麦明显可以感觉到这种方式对冷雪来说,杀伤力更强。
所以几次下来,高扬川倒是不厌其烦,冷雪却终于不堪忍受地先拍桌走人了。
许思麦见自己诡计得逞,心满意足地把刚铺到高扬川桌面上的试卷抽走。高扬川转着手里的水笔,故意笑说:“怎么?我还没说呢你就会了?”
意思就是,你怎么不继续演了?
许思麦耸耸肩,知道他看出来了所以一点也不装:“我本来就会。”
高扬川赞许地冲她竖起了大拇指:“手段可以。”
许思麦一脸正气:“承让,扫黑除恶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