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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威德康比队长大叫:“我看你牵涉到一项社会革命了!”
“是有些相近,”薛登爵士说:“你该看得出这其中困难重重了吧?”
“那么,后来军部有什么看法呢?”
“这还需要问吗?”薛登爵士回答:“当地人无论如何还是站在对自己有利的立场,但我们仍然得表现出我们白人优越的地方来,否则上帝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好吧!我只能说一点也不羡慕你!”威德康比队长说:“还是让我去负起防卫白金汉宫的责任吧!你呢?就去管东方的事好了!” “你的眼光太短浅了,乔治,你究竟是怎么搞的?”薛登爵士说:“看来接下帝国在远方前哨站的担子,对你倒是件好事,而且还能扩大你的胸襟呢——如果你能有这些经验的话!”
“这些经验我可并不想尝试,除非是非去不可!”威德康比队长声明。
艾珈妮听到他抬脚的声音。
“走吧!马文,让我们离开这座漂亮的坟墓,出去寻点乐趣吧!我知道一家新开的俱乐部,那里有最漂亮迷人的些小鸽子们,听说多数还是法国人呢!我总认为法国妞儿比咱们英国女人要更讨人喜欢。” “我会记住你的话,”薛登爵士回答:“至于我呢,打算回家去,还有好多事没做呢!就算你形容得多吸引人,我也不能浪费时间去追她们!”
“那就是你的困扰了,马文,你实在太严肃了!如果你不小心一点的话,有一天你会发现自己走在教堂长长的甫道上,旁边的新娘被吓得脸色苍白、冷汗直流呢!”
“你把这莽撞无礼的想法给抛到一边去!”薛登爵士说:“我并没有结婚的打算,乔治,你是我多年的老友,该很清楚我要采的是一朵盛放的花!”
“最后一次看到你和花儿在一起是在伦敦,”威德康比队长:“真是一朵少见的、美丽的花,我想当时在餐馆的单身汉没有一个不羡慕你的!”
“谢谢你,”薛登爵士说:“很高兴你同意我的鉴赏力,乔治。”
“没有人会怀疑它的。”威德康比队长笑着说。
艾珈妮听到两位男士放下了酒杯,朝门口走去。
她很高兴他们终于离开了,她在帘后面站了好一阵子,后来有些累,就低下身子,小心地坐在地上。因为窗前地板没铺上地毯,发出了十分轻微的声响,她只好努力屏住呼吸,好在他们一直在谈话,相信不会注意到她的存在的。
现在,她还是屏住呼吸在等待着,直到门关上后,才提起脚准备离开。窗口透进一阵寒意,三月的风仍在呼啸着,她把窗帘拉向一边,想走到壁炉前烤烤火。 就在这时,她楞住了!
书房中还有一个男人,就靠在门边凝然伫立。 他正凝视着她,艾珈妮确定站在那儿的就是薛登爵士!
有好一阵,她几乎无法移动,眼睛睁得很大,带着几分恐惧望着他,他朝她走了过来,说道: “希望称都听到了,我的小窃听者,听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呢?偷听人家谈话不是很没礼貌吗?为什么似这么有兴趣?”
艾珈妮几乎屏息,从窗口向前移动,窗帘又从身后滑落。
“我……我并不……打算……偷听,”她结结巴巴地:说:“只是听到你们进来的声音……就……躲了起来。”
“为什么?”
“我不希望你们……看到我。”
“有什么特别的理由不?”
艾珈妮做了个手势: “我没穿上赴宴的衣服。”
“这倒是很明显,”薛登爵士看到了她的围裙:“你在这里是什么身分呢?”
艾珈妮没有回答,一会儿他又说:“做女仆,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