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上乘内功“狮子吼”,震得两黑衣人心旌摇荡,右手所出的一招则是攻敌之必救,最难得的是他右手挥出刚猛掌力,左手却还能以阴柔内力绞住敌人的长剑,这三门功夫,每一门都须练上二十余年才能有成,如今三门齐使,更不知道需要多少苦功。
杨珞抽出长剑,正要跃下相助,却听黄伯原大声喝道:“何方妖人,竟敢行刺福裕大师,纳命来吧。”说罢长剑递出,直刺左首那人咽喉,他剑光闪烁不定,剑到中途,竟忽然一转,闪电般地向福裕大师后心刺去,这下变起俄顷,福裕大师就是神人也无法防备,只听得“扑”地一声轻响,黄伯原的剑自福裕大师后心扎入,前心穿出,福裕大师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转身猛地挥出两掌,却都被那黄伯原躲过了。
福裕大师踉跄着退后了几步,指着黄伯原道:“你……你……你为何要下此毒手?”
黄伯原嘿嘿冷笑道:“老秃驴,你若是老老实实地吃你的斋,念你的佛,我也不来为难你,谁叫你不安分守己,也要出来争那武林盟主之位,我若不杀你,如何可以登上盟主宝座?你要怪就怪自己六根不净,可怨不得我心狠手辣。”
杨珞长剑方才抽出,惨剧便已酿成,一时间惊得呆了,此时听了黄伯原的话,心中怒火如炽,从高处一跃而下,一招“独劈华山”,狠狠地朝黄伯原头顶劈去。
黄伯原身形一缩,陡然退后八尺,那两黑衣人却一左一右挥剑急攻上来。杨珞势如疯虎,右手展开无极剑法,左手运起七绝神掌,恨不得立时便将三人毙于剑下。那黄伯原也不上来帮忙,远远地在一旁负手而立,口中不住嘿嘿冷笑。
杨珞越战越怒,体内玄天真气忽然如潮水般涌来,他一声狂呼,左掌猛地向那使软剑的黑衣人拍去,那黑衣人不识得玄天真气的厉害,眼看这掌并无多大威势,伸手硬接,双掌刚一相交,立觉不妙,但为时已晚,杨珞的内力排山倒海般地涌来,只听得“喀喇喇”一声响,那黑衣人的掌骨,腕骨,肘骨,肩骨尽皆折断。杨珞左手掌力得手,右手剑招更是绝不容情,一招“天地无极”紧跟而上,那黑衣人已受重伤,哪里还躲闪得过,长剑如流星般从他喉头穿了过去。
杨珞杀了此人,另一个黑衣人的剑光却已挟着劲风向他右手臂斩落,杨珞急切间无法拔出长剑,只得松手撤剑,向后跃出。黄伯原此时才吃了一惊,手掌一扬,一物飞出,在山壁上一碰,一声轻响过后,四下里浓烟滚滚,什么也瞧不见了。
杨珞急忙后退,舞动剑鞘护住全身,待那浓烟过后,黄伯原,黑衣人,另一黑衣人的尸体全都不见了踪影,地上只留下福裕大师的尸身和一块铜牌,杨珞拾起那铜牌,只见上面刻着些古怪花纹,不知道是文字还是图案,他只怕刺客逃逸,也顾不得深究,将铜牌塞在腰间,拔腿便向山下追去。
杨珞追下山来,却见迎客松下灯火通明,黄伯原竟已带着群雄,列阵以待,但见杨珞如飞而来,黄伯原戟指骂道:“就是这个元狗暗害了福裕大师,大伙千万别让他走脱了。”
杨珞闻言大怒,厉声喝道:“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暗害了福裕大师不算,如今竟然还来栽赃陷害,诬赖好人,我今日定要取你狗命,以祭福裕大师在天之灵。”说罢双掌一分,向黄伯原猛扑而来。
黄伯原不来与他接战,退入了群豪阵中,骂道:“兀那元狗,满嘴狗屁,臭不可闻,明明是你和同党暗杀了福裕大师,居然还敢反咬一口,实在是龌龊下流已极。”
群豪见这两人一个是大会主人华山掌门黄伯原,一个是点苍掌门徐泰然,互相指认对方杀害了福裕大师,一时间犹如坠入云里雾里,面面相觑,真伪难辨。
杨珞见状暗道:“等到言语分辨明白,黑衣刺客早已不知逃往何方,不如以雷霆之力,制服了黄伯原再说。”当下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