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闷哼声中,三四人已倒在地上。
这些变故都是电光火石间的事,四周霎时间已是一片死寂。众人又惊又怒,只听得福慧大师道:“杨少侠,请你将灯火点亮吧。”
杨珞应道:“是。哪位有火刀火石,还请借来一用。”话音未落,只听得一人在地上痛苦地道:“我……我怀里有,杨少侠救救我。”却正是徐泰然。
杨珞从徐泰然身上取出火刀火石将灯重新点上,只见倒在地上的除了这徐掌门之外,都是各门派的弟子,各人身上都插了数支钢针,针身细如牛毛,隐隐泛出绿光,分明喂有剧毒。
侯代方离得最近,面颊上也被钢针划出一条血痕,而且这转眼的功夫已变成紫黑之色。再看福慧大师,手中已擒了一人,黑衫黑裤,面容冷漠,眼神中透出一种骇人的狠毒。
石天涯上前便是噼噼啪啪几个耳光,怒道:“解药拿来。”
那人嘿嘿一笑,牙缝里崩出两个字:“休想。”
石天涯大怒,又是几个耳光,道:“你不拿出来,我有更狠毒百倍的方法折磨你。”
那人冷笑连连,表情说不出的古怪,忽然间嘴角有一股黑血涌出,竟然就此气绝身亡。
石天涯惊怒交集,一把抓住那人领口,拼命摇晃,道:“好你个狗杂种,竟敢服毒自杀,说,解药在哪里?解药在哪里?”
那黑衣人七窍中黑血乱涌,哪里还有半分人气?
石天涯狂怒之下,将那人尸体掼倒在地,狠狠一脚踢去,只听得“卡嚓”一声,那人的脊骨已被他生生踢断。杨珞连忙上前将他拉开,俯身到那黑衣人怀中一阵摸索,掏出一个绿色的瓷瓶,打开塞子嗅了嗅,没什么异味,当下送到福慧大师面前,道:“大师,你瞧这有没有可能是解药?”
福慧大师将药粉倒了少许在掌心中,仔细观摩良久,又蘸了少许尝了尝,道:“是不是解药,老衲不敢说,不过至少不是**。”
石天涯一把抢过那瓷瓶,道:“既是如此,顾不得许多了,死马当作活马医吧。”当下以磁石吸出各人身上的钢针,将药粉倾倒在伤口上,不多时后,各人伤口里流出的血由黑转紫,由紫转红,且淤肿尽去,这药粉竟然正是对症的良药。
众人见状都松了一口气,杨珞走进那黑衣人先前破壁而出的暗格里查探,只见这窄窄深深的暗格里原来藏了六只大木桶,撬开桶盖,里面装的赫然都是火药。众人见状都倒吸了口凉气,朱开征道:“这姓于的狗贼真是狠毒,竟然是要将我等尽数炸死。”
侯代方接口道:“就算炸不死,也让我们掉进水里淹死,实在是其心可诛,不过现下好了,他可想不到害人不成,反而白白送了我们一艘船回中原。”
众人闻言皆抚掌附议,唯独杨珞双眉深锁,心事重重。
福慧大师见他神色有异,问道:“杨少侠还有心事么?”
杨珞道:“大师,晚辈没什么心事,只是隐隐约约觉得此事不妥。”
福慧大师道:“哦?有何不妥,少侠姑且说来听听。”
杨珞道:“那于吟风埋伏下这名杀手,为的便是要取我等的性命,此人若当真炸船,势必要与我们同归于尽,他早晚都是一死,口中藏有**不稀奇,奇的是为何他身上还藏有暗器的解药?”
福慧大师沉吟道:“这点我也参详不透,难道解药中混有别的**?”
杨珞道:“不会,下毒不过是要人一死,暗器的毒已够猛恶,何必再多此一举?”
石天涯道:“这有什么稀奇,或许他忘了取出来了。”
杨珞道:“他连在牙齿中藏毒这等精密的事也做了,却忘了将解药拿出来,似乎说不过去,况且他怀中除了解药外,空无一物,分明是事先都取去了,为何却偏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