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
巫婆忙不迭點頭，&ldo;一定很慢，非常慢，不徹底治好不出院。&rdo;
方晟言滿意的頷首，以他的性格用這麼繁瑣的方式施以懲戒很是難得，虎鯊賺了。
病房裡的病人又是齊齊抖動，要不是病還沒有好，肯定溜之大吉。
方晟言不厭其煩地掬來一捧水擦洗著姜元被摸的地方，一遍又一遍。
被摸的姜元，&ldo;……&rdo;哎呦喂，那是他的屁股orz不用洗這麼多遍，他要不好意思，當場化身變狼撲倒了啊。
姜元：&ldo;好了好了，夠乾淨了。&rdo;
&ldo;怪我。&rdo;方晟言自責。
姜元：&ldo;怪你什麼，怪你沒有預知能力，先把撩賤的虎鯊給宰了做鯊魚湯。&rdo;看方晟言的臉色，好像、應該、大概還真是這麼想的，姜元無語了一下，捏了捏方晟言的臉，&ldo;你又不是神仙，哪裡能夠預料到一切。
方晟言：&ldo;我是。&rdo;
&ldo;……我的錯。&rdo;面前的是真神，姜元抹了一把臉做了個短促的深呼吸之後說：&ldo;我跟你說，你這樣把天聊死了，是很難有朋友的。&rdo;
方晟言輕笑，&ldo;誰敢跟我做朋友。&rdo;冥主的身份，註定到哪兒都是高處不勝寒。朋友?不需要。
&ldo;唔，那有我就夠了。&rdo;姜元心疼地改捏為摸，&ldo;怪可憐的，有我疼愛你，走吧，送完貨了我們到處逛逛。&rdo;
告別海氏兄妹，還有小哭包海兔，姜元和方晟言下樓準備去海城最高的貝殼高樓吃晚飯，那邊號稱有全華夏最好吃的海鮮，姜元很期待美味的到來。
下樓時，掉在地上的虎鯊已經不見了蹤影，血跡被清理乾淨，唯有幾粒沾著紅褐色的沙粒訴說剛才的遭遇。
姜元說：&ldo;別這麼暴力嘛，打一頓就好了。&rdo;
方晟言眉頭微皺，&ldo;那虎鯊魚鰭上染著藥物，準備對你動手，居心不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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