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用身旁的衣服塞住她的嘴,接着□一挺而入。
没有任何前奏的进入,他狠命刺穿身下的女人,意图撕裂干涩的她。莫浩临一只手掐住宴渺的脸颊,不许她逃开他的眼,他还没看够这双眼瞳里的痛苦呐喊。
在莫浩临进入的瞬间宴渺就已经不动了,睁着空洞的眼,像是尸体一样一声不发地任由莫浩临逞凶。
莫浩临的手缓缓滑到宴渺的脖颈,慢慢用力收紧,“恨吧,像我恨你一样恨吧。”
宴渺的瞳仁闪了一下,像是回应他的话一般,恨意一点点侵蚀眼眸,如同饥饿的猛兽迫不及待地冲了牢笼,将他撕得体无完肤。
记忆里,阳光下灵动闪耀的黑瞳,会带着笑意向他撒娇,会带着眷恋让他心疼,会带着羞涩使他着迷。曾经,他不许任何人浸染这份洁白无垢,此刻他要亲手将它给毁了。替自己埋葬它们有什么错!她不值得自己去爱,不值得拥有!
达到顶峰的瞬间,莫浩临用手盖住了她的双眼,没有去看那一刻她看自己的眼神,没有去确认里头是否有对自己的审判。
一切结束,莫浩临解开绑住宴渺的领带,替她拿掉了嘴里的衣物。将宴渺当成扔掉的破烂玩偶,对她不再理会,莫浩临厌恶似地摔门而出。
等他半夜回到家,宴渺仍旧保持他离开时的样子,莫浩临点了根烟关了灯坐在椅子里看她。
房间开着窗,那股糜烂的气息早被风带得一干二净。淡淡的银白月光照得一地狼藉,也照清了宴渺身上的淤青,一切都在控诉他不久前的暴行。莫浩临抿紧唇瓣,烟夹在指间安静地燃着,如碧潭般深沉的黑眸岑寂熠熠。
“没用的。”床上的宴渺动了动,微张干裂的唇马上就能尝到血腥味,破哑的嗓音让人几乎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什么?”莫浩临原本就清冷的音调比寒夜还冷情。
“多少次都没用的。”宴渺坐起身,像说给他听,又像说给自己听。
手中的眼燃到尽头,烫上莫浩临修长的指,他没有在意,掐灭后又点了根。
“我不会再有孩子了。”宴渺一件件将衣服穿上,哪怕那些已经残破。
莫浩临呼吸有些乱,他掐了烟起身,不想听她再说下去。
宴渺转过身子正对他,字字惊心,“我没有子宫,生不了孩子了。”
玻璃与地面的撞击比窗外突然的刹车声还要刺耳,宴渺清楚地看见莫浩临失手打翻了手边的烟缸。
“我对你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你不必为了救小莫而接受肮脏的我,不必特意对我好。”寂静的夜幕里,宴渺平静得诡异。她缓缓站起来,一步步走到莫浩临身前,“债,我还了。”
“谁准的?”莫浩临目光一滞,冷冷地俯视她,“如果你生个孩子,或许我还能当还清了。”
“我究竟欠了你多少,而经历的这一切是否能够抵消,你心里都清楚。要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再qiang暴我几次才够?”
莫浩临眼底爬满怒气。她宁愿轻贱自己也不愿在他身边么?
宴渺伸手贴上莫浩临的脸,手腕上残留明显的捆绑痕迹。
莫浩临没有闪躲,她冰冷的手如同她冰冷的心,也冰凉了他的体温。
“为了小莫我要好好活着,你怎么折磨我都没关系。因为我不爱你了,不爱你就不会被你伤害。你要是有需要,我现在就把衣服脱了。”
等不到莫浩临的回答,宴渺就开始慢慢脱去衣服,将身体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够了!”莫浩临推开她,胸前的起伏表明他内心并不平静。
宴渺走上前一步,轻柔地说:“没关系的,你想怎么折磨我都可以。”
熟练抽出一根烟含着唇间点上,宴渺把烟递给莫浩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