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
「拜托你先让我起来……」
「咖(脚)啦!卡住了干!」
「我都说了你先让我过去你再……」
「挖哈哈哈~不要碰林杯的悠(腰)啦好痒好痒~」
「对不起……」
「……喂,我们这个样子好象在干什么。」
「欸,喂!我说不要在……唔……」
「这里不是公共场合。」
一手紧紧搂住他的颈子用力地吸吻着他的唇瓣,另一手也伸进衣服下开始不安分地在那光滑的胸膛游走。
娘的,这小子明明就很想要,要不然他的舌头干麻也伸进来?
要不然他干麻喘得这样厉害?
「……」这家伙是欲求不满还是怎地,每次都要在不应该的地方逗弄人,更可恨的是每次他都经不起他的逗弄……
算了算了,反正是黑玻璃外面看不见……正打算弃守时,忽然听见喀啦一声,然后整个车子滑动了起来。
「喂你的屁股坐到手煞车了啦!」
「干!」他连忙弹起来立刻将手煞车拉起,滑动的车子才停止。
「你是桃卡(头壳)坏去啊干麻把车停在斜坡上!」双颊还是潮红的他破口骂道。
「没地方停啊你怪我,而且是你自己要坐到手煞车……」
一身热情被这一吓早就烟消云散,两个人你瞪我我瞪你,终于忍不住笑起来。
「电梯不能用吗?」
「刚坏了,不可以。」大厦管理员像是判死刑般冷冷说道。
「老天……」想到要提着大包小包走上15楼就脚软。
「干,走就走啦!」15楼而已又不是50楼,他将比较重的几包提起来,
拖着一脸哀怨的他走往逃生楼梯。
「怎么这么倒霉。」
「哪灾,你不是最会走路?」
「我不喜欢抗万有引力地走路。」
「什么?」
「我不喜欢往上爬这样走。」尤其是受过伤的脚对爬楼梯特别难耐。
「干,我背你啦。」是因为他脚会痛吧。
「神经病。」我又不是女人。
「那我抱你。」
「……」
才把头上的洗发精泡沫冲干净,四周顿时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紧接着就听到那人的叫骂声。
「呀干干干干干干干干干干干干干干干!!」
「怎么了啦。」黑暗中摸半天好不容易才摸到毛巾。
「干!没纪录啦!」
怒骂声中夹带着摔东西的声音,可怜的摇杆……
「再打就有了咩。」
「说什么消围(疯话)林杯好不容易才打过那个王的!」
「那个还不简单,大不了我帮你打。」这已经破关N次的游戏实在难不倒人。
「干啦!你要不要手电筒啦!」
「不用了我快洗好了。」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不小心把润丝精当沐浴乳用,直到一身滑不溜秋又搓不出泡沫才惊觉。以及洗好穿衣服时分不清正反让他有点困扰。
拉开浴室门,那家伙就站在门口用手电筒抵着自己的下巴照脸。
「……」这把戏未免太老套了……
「没吓到?」每次这样吓老妹她都哎哎叫的啊?
「好象没有。」如果鬼都长得这样一张漂亮的脸的话那谁会怕鬼啊。
「干!好无聊。」将手电筒交给他,有点自讨没趣地跳上床。
「等下电就来了吧。」
将擦头发的毛巾挂在肩上,抓起床边小几上的那本论文集,戴上眼镜借着手电筒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