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哭是為了糖,大人哭是為了發泄,糖我可以給你,情緒價值我也能提供,所以,不用強撐。」
順其自然就好,在他面前,不用偽裝。
上了車章緒寧的情緒才平復下來,「對了,陸東廷的傷的嚴重嗎?」
真要說打架,陸東廷是打不過程競舟的,程競舟在不能毫髮無損的情況下,只怕將陸東廷往死里揍。
「還好,比程競舟還強點。」
章緒寧有點意外,聽丁曜和道,「悅和說,程競舟有意放水,否則陸東廷得躺在醫院。」
程競舟確實沒想對陸東廷怎麼樣,他知道陸東廷氣不過的原因,不僅有章緒寧,還有陸詩桐的死,所以交手的時候故意落了下風,給陸東廷一個發泄的機會,也給自己一個贖罪的機會。
門口的身影早已淹沒在人海里,程競舟收回視線的時候,滿腦子都是丁曜和給章緒寧圍圍巾的畫面。
「真是沒想到,他倆走到了一起。」薛迎嵐是不甘的,丁曜和是她不要的,厭棄的,但那也是她的,怎麼轉眼的工夫,那份殷勤就給了章緒寧呢?
太快了,快的她非常不適,按照丁曜和對她痴念的程度,沒有一年半載緩不過來才對。
薛迎嵐偏頭看向程競舟,從他茫然又隱忍的眼底看到了克制不住的情緒,心口像堵了碎石,很想質問他,還有什麼是放不下的,就那麼喜歡章緒寧嗎?那他那天酒後的真言也是假的嗎?
她忽地想起程競舟剛回國不久幾人聚餐的場面,與今天的場面莫名的重合,唯一的區別,當初挽著程競舟的是陸詩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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