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过夜吧,就先把死者拖到火葬场,再打电话到县公安局,请他们来帮忙查找死者的
亲人。”荷花听了,连连点头。
“那好,你就在我家先歇着吧,反正我只当提前几个小时上班,把尸体拖到火葬场后就去打电话。”说完,史心洁披了件雨衣就要出门。
“史心洁同志,你等一等,这人命关天的事,我是当事人,不去能说清楚吗?”说着,姑娘也跨出了门。心洁远远地把雨衣丢给荷花,自己转身又从床上拿起了皮茄克。
就这样,荷花和心洁把尸体送到了火葬场,他们又通过公安局马上把事情弄清了,并且很快找到了死者的亲属。网首发
后来听说今年春节后不久,曾荷花和史心洁这一对青年人请街坊邻舍吃喜糖了。有人问他俩是谁当的“红娘”,他俩对视着笑了。你们听了这故事,一定能回答了:谁是他俩的“红娘”。
智过天王寺
一九二六年秋天,毛委员亲自来到板仓,指导湖南的农民运动。长沙反动军队司令许克祥得知毛委员回长沙的消息后,密令部下千方百计要捉住他。那个盘踞在祜零一带外号人称“梁剃
头”的铲共队长梁正球,更是一马当先。
这天,当梁剃头探听到毛委员要从板仓去浏阳的密报后,连夜召开紧急会议,派出十八路人马,放了九道明岗,设了九道暗卡,命令所有喽罗,倾巢而出,并且下令:凡碰到身材高大的
陌生人,一律抓到天王寺由他亲自审问。网首发
敌人的行动被我们打八铲共队内部的同志知道了,当即把这个情报报告了地下党。地下党连忙召开支部会,商量如何护送毛委员离开板仓的办法。会上,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商量了老
半天,谁也想不出一个好计来。正在左右为难时,只见毛委员“霍”地站起来,把手一挥,语气十分坚定地说:“我看还是从天王寺过去吧。”
同志们一听这话都惊愕地望着毛委员,异口同声地说:“走不得,走不得!那天王寺是梁剃头的老巢,您从那里走,岂不是送肉上俎板吗?”
毛委员诙谐地说。“我不自己送上门,梁剃头又凭什么到长沙许克祥那儿去领赏哩。”毛委员这话把大家给逗乐了,本来十分紧张的气氛,顿时活跃起来。毛委员接着说:“梁剃头布下了
天罗地网,他料我不敢定天王寺。我就来个出其不意,保证安全。”大家同意了毛委员,的意见,分头准备去了。
第二天早饭后,一乘华丽讲究的布篷轿出现在板仓铺的大道上,毛委员头戴高级礼帽,身穿软缎青长袍,手拿自由杖,嘴叼吕宋烟,稳稳地坐在轿内。除了四个轿夫外,旁边还跟着一个
跑轿的哩二乡里入看到这剐大气派,那个碰了不拐弯让瞎。
“快到粱剃头的窝里啦!”跑轿的人低声说。毛委员掀开轿帘,朝前看了看,只见天王寺前面的山妊j上站着两个荷枪实弹的哨兵。在天王寺后面的山顶上,还竖立着_个六角岗亭呐!毛
委员让轿夫快点走。轿子刚挨近山坳,两个哨兵横枪拦住了轿子,喝道:“干什么的?”跑轿的不慌不忙迎上去,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傲侵地对哨兵晃了晃,说:“我家大老爷是长沙许
司令派来技梁队长的,他在家吗?”那哨兵见名片上印有“许克祥”三字。哪敢怠慢,忙点头啥腰地说:“在家!请吧!”说着把轿子放了过去。毛委员就这样顺利地通过天王寺,朝浏阳方
向去了。
中午时分,各个哨卡的哨兵都被换回天王寺,一个个挨次向梁剃头报告上午的情况,当轮到守山坳的两个哨兵汇报对,天色已经不早了。梁剃头不耐烦地吼道:“你们少讲废话,直接告
诉我抓了多少可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