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小娘子你走错路了。张家庄应向西走,这是任邱大路。眼下天黑难行,我看还是找一个庄子借宿一宵,天亮后我再派人送你回家,你看如何?”李巧儿无法可想,只得点头应从。
又走了一段路,来到了孔家庄,刘得海心想他的佃户孔小二的家就在这庄上,便决定去他那儿借宿。孔小二见刘得海来借宿,便叫新婚回家探亲的女儿孔桂英暂回夫家,把女儿的房间让
给来客住宿。孔小二把一切安排好后,就去睡了。,
车夫因一路疲惫,头一例下,就睡着了,一直睡到第二天天亮。这时猛地有人来推他,他睁眼一看,只见孔小二脸色死白,浑身哆嗦,手指着李巧儿的睡房,惊恐地叫着:“快、快起来
,那、那边出事啦……”车夫跃身而起,奔到门前,从门缝中往里一望,不党脱口惊呼:“啊——”原来李巧儿已被杀死在炕上,另一个被杀死的男人竟是刘得海。再一看,屋檐下李巧儿的
驴子也无影无踪了。
车夫正要叫人,孔小二一把拉住了他,悄声说:“别嚷,别嚷!闹到官府,你我性命难保。我看你还是带了那女子的衣物,速速离去。这里由我收拾。”
车夫一想,觉得孔小二说得有理,便破门而入,拿了李巧儿随身携带的包裹,匆匆离开了孔小二的家。
张捕快听丁车夫的一番诉说,一时也难辨真假,吩咐手下差役将车夫锁住,推推拉拉,直奔县衙而来。
施县令正在县衙等得焦躁,当他得知刘得海、李巧儿在孔小二家双双被杀的凶信后,一边开堂审讯车夫,一边火速派遣差役赶往孔家庄捉拿孔小二。
奉命捉拿孔小二的差役赶到孔家,只见门上落了一把大铁锁,屋内悄无人声。衙役翻墙闯进内屋一看,炕上既无尸体,也无血迹,甚至连一丝半点凶杀的痕迹也没发现。
差役们商议后,派一人火速回县衙报讯。留一人守候在孔家。其余分几路搜寻。
且说张捕快带着几名差役,直朝孔小二的女儿孔桂英夫家走去。他们正七嘴八舌说着走着,猛然间,迎面有个人跌跌撞撞地走来,人没走到面前j一股酒气已扑鼻而来。
一个差役喝道:“喂,酒鬼闪开,别误了老子们的公事!”
.“谁在讲老子老子的,我孔小二才是你们的老子呢!”';
张捕快上前追问一声:“你叫什么?”网首发
醉汉一拍胸脯,嚷着:“老子行不改姓,坐不改名,孔小二就是老子!”“你有一个女儿叫孔桂英?”“是的,你问她作甚?”
醉汉话音刚落,“当啷——”一根铁链已套到了他的脖子上。
孔小二从女婿家喝得酩酊大醉出来。现在被这“当啷”…声惊散了三分醉意;等到被拉进县衙,推上公堂,十分醉意已吓得一干二净。他抬头往堂上一看那个气势,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一声堂威,施县令一拍惊堂木,喝问:“孔小二,快把谋财害命的罪行从实招来!”“启禀老爷,小人并未谋财害命,求老爷明察。”施县令问:“既未谋财害命,那刘得海、李巧儿怎
么在你家中丧命?”“老爷容禀。昨夜小人的主人刘得海带了一个车夫和一个小娘子来我家借宿。今天早上,因见他们久不起床,我去刘得海房内探看,不见了他的人影,再到那小娘子房门
口朝里探看,谁知他俩已被人杀害了”“既是人命重案,就该报官,为何唆使车夫潜逃,私自掩埋尸体?”“小人惧怕冤案难洗,惹火烧身。小人该死!”
施县令见孔小二对答如流,不觉暗暗作怒。他转念一想,猝不及防地又问:“你既不是凶手,为何离家潜逃?讲!”孔小二不慌不忙地回答:“昨夜,我叫女儿回夫家去住,谁知今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