搿�
易安回头看了看温瑟琳那面,温瑟琳擅长的武器是战矛,这种武器其实更适合在大规模的战斗中冲杀,之前在龙蝇群中的那场战斗,都比眼下更适合战矛的发挥,面对和威克逊这样的剑士单打独斗,温瑟琳手中的战矛总显得少了几分灵动。
不过威克逊此刻也是有苦难言,他虽然比温瑟琳要强上那么一线,但这一线已经在法修的辅助和尼斯特的骚扰之下彻底被扳了回去,现如今,身上挂满了冰霜的他,已经是只有招架之力了。
易安收回目光,继续看向了普瑞和奇牢,嘴里还打着口哨说道:“奇牢大人,你接下来要是打算虚刺一剑,转而左跨两步躲避的话,我可要提前先射向那个位置了哦。”
话还没说完,易安手里的箭已经发了出去,他这话本来的用意,就是搅乱奇牢的心智。
奇牢自然把易安的话听了个清楚明白,可是他面对的,是比他还要强力一些的普瑞正舍生忘死的攻击,须臾之间,又怎么可能说变招就变招。
易安这一箭的力道可是不小,正中了奇牢的左小腿。易安阴阳怪气的说道:“奇牢大人,我这只蚂蚁咬人还挺疼的吧?你现在左腿不灵便,我猜,你接下来怕是要在普瑞这一斧横扫过来的时候,一剑削向普瑞的手腕,然后向右边微蹲来躲避吧?”
奇牢的接下来一个变招又被易安说了正着,心中不禁又是一凛。其实也并不是说现在易安的战斗技巧就比奇牢高了,只是易安此刻是旁观者清,而奇牢的一举一动,却都是在普瑞凌厉的攻势下,根据多年来的战斗经验,下意识做出的反击和躲避。只要易安能在奇牢十次的还击和躲避中猜对那么一两次,这就够奇牢喝一壶的了。
易安对这个当初要一下拍死自己的贵族大人自然不可能有半分好感,他也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圣贤,言辞之间,对奇牢是冷嘲热讽之极,间或还射上那么几只冷箭,虽然没有一击射杀奇牢,但也让奇牢的身上多了几个血窟窿。
威克逊在一旁眼看着奇牢的行动越来越迟缓,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葬身在普瑞的巨斧或是易安的冷箭之下。
威克逊心中暗自盘算,若是自己再和这个红发女子缠斗下去,只怕自己的下场也好不了。想到这里,他一改方才守备为主的作风,以一副同归于尽的架势接连强攻了几剑。趁着温瑟琳微一退避的工夫,威克逊手中的短剑猛的向温瑟琳一掷,这突兀的一掷,惊的温瑟琳连忙用手中战矛一挡。
威克逊等的就是这一刻,借着温瑟琳被飞剑一阻的工夫。他再不犹豫,几步逃向了石廊,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易安也看到了威克逊逃走的身影,他唯一皱眉,随即便也释然了,刚才他们偷听奇牢等人谈话的时候已经得知,奇牢他们一行人也就只剩下了这三个家伙,那个威克逊就算逃了,也掀不起什么大风浪来。
看着普瑞原本一往无前的气势渐渐有些萎靡了下来,巨斧挥舞的速度也慢了下来。易安知道这是普瑞的狂化时效要到了,他连忙抽出几只羽箭,一箭快似一箭的射向了奇牢。刚才一直没给奇牢什么致命伤,其实很大的原因也是因为普瑞的行动也颇为迅速,易安也是怕误伤了普瑞。
普瑞身上的血色光芒终于慢慢的黯淡了下来,气喘吁吁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身中数箭的奇牢,随着普瑞的攻势慢慢减缓,他的气势,也跟着弱了下来。
其实奇牢的伤势已经十分严重了,他能一直撑到现在,更多的是面对着普瑞的巨斧所带来的威胁,而激发出来的极限潜能,此刻他心头的那股气,随着普瑞攻势的减弱也跟着这么一泄,再想提起来,就难了。
普瑞瞳孔中的血色也慢慢的淡了下去,他这才茫然的看向了易安等人,半晌才喃喃的说道:“竟然是你们救了我。”
易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