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仍是笑了笑:「我用命扛,不知道能不能扛的住?」
「你瘋了!?」徐溫露不可置信道,「你從來不是這樣子的?」
以前活得那麼瀟灑自在,為何要為愛所困,陷入牢籠,無法自拔?
溫暖淡淡道:「皇姐,你對我好,我知道,但她愛慘了我,我也放不下她。」
她從袖子裡拿出竹簡遞過去,雙眼含淚,「皇姐,你讓我怎麼放得下她啊?」
徐溫露看著竹簡上的內容,瞳孔一顫,不禁後退一步。
「我怕她死啊」
溫暖哽咽的聲音里是後怕和愧疚,是不甘和無措。
她不是擔心是世界崩塌,不是擔心積分無法解凍,不是擔心她們會被驅逐。
她擔心「她」會死啊!
原劇情中,暨閣找到了閒王的屍體,林聽寒履行承諾,將林家產業交給了暨閣,而她自殺於閒王墓前。
從沒有一個人這麼愛她,拿命愛她。
這樣沉重的愛,她該如何回報?
不管她有多愛「她」,好像都抵不上「她」對她的愛。
徐溫露張了張嘴,啞然道:「斬龍鞭,六鞭,你就算是死也得給我承受下去!」
溫暖叩拜道:「臣妹叩謝女皇陛下。」
奉賢殿
溫暖脫了外袍,走到殿中,伸手抓住旁邊柱子上的繩子,捆在手臂上。
執鞭者乃是孝忠王,是父君的母親,本來已經退出朝堂,安享晚年,得知溫暖此事,被徐溫露請了回來執掌刑罰。
六部尚書和寺卿監督執行。
徐溫露坐在上方,看著溫暖已經準備就緒,嘆了口氣:「徐溫暖,朕在問你一次,可悔?可改?」
「不悔,不改。」溫暖看向一旁的孝忠王,笑道,「孝忠奶奶,好久不見了。」
孝忠王不由道:「你這性子,臣早就說過王爺會鬧出滔天大禍來,卻沒想這禍事應在了王爺自己身上。」
「不也挺好,我鬧出來的禍事,也理應我來承擔,因果皆是自己,就怨不得旁人了。」
孝忠王笑了下:「王爺倒也看得開,還像以前那樣樂觀豁達。」
溫暖站直身子,「行刑吧,孝忠王。」
「好。」孝忠王攥緊鞭子,深吸一口氣道。
剛要舉起斬龍鞭,正要揮下。
「吱」
殿門被人突然推開,是容清。
容清見到溫暖被綁起來,臉色一白,跪地道:「女皇陛下,林小姐求見。」
溫暖眉頭一蹙。
徐溫露看了看溫暖,抵腮道:「讓她進來。」
「諾。」
溫暖見林聽寒一臉蒼白的走了進來,那雙哭紅的眼睛腫的像兩顆核桃。
「你怎麼來了?」
林聽寒見她被綁在殿中,噙著淚,故作開心,扯了扯嘴角:「想你了,來陪陪你。」
「你呀,又哭了。」溫暖心疼不已,「乖,我騰不出手,自己擦擦眼淚,別哭了。」
林聽寒抹了一把臉,笑的比哭難看,「恩,不哭了。」
她看向孝忠王手上的斬龍鞭,心尖一顫,「會疼嗎?」
溫暖剛要搖頭,卻聽到上方出來一道寒聲。
「斬龍鞭,鞭鞭斷骨裂經,林小姐你猜猜疼不疼?」徐溫露諷刺道。
斬龍鞭,上古之物,代代流傳至今。
皇家之人若是犯了大逆不道之罪,只要能挨過斬龍鞭,就可赦免,至今無人能挨過斬龍鞭四鞭。
林聽寒身子一顫,眼中浮現痛苦的神色,竟有一種要昏厥的虛弱感。
她轉身,跪在地上,「此事因草民而起,草民願意全部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