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楚俞看著溫暖,烏黑長髮披在身後,睡醒的慵懶模樣依然不減風采,尤其是那雙明亮的眼眸看不見一絲昏沉,反而如驕陽一般亮眼奪目。
她心道:果然是京城裡口口相傳,爭相誇讚的俊俏少年郎,顧溫暖這樣貌身段,當真絕代無雙,怪不得楓雁還有很多人依然對顧溫暖念念不忘,痴心相付。
蕭楚俞看著溫暖俊美的臉龐,越看越氣,抬手狠狠地掐了她一下,「把你的手拿開,朕現在看見你就煩。」
「」溫暖一臉懵逼捂著被掐痛的臉,看著走起路來異常艱難,扶腰起身的蕭楚俞。
她見蕭楚俞腿一軟,立馬飛身而上抱起她,「若是難受,今日早朝就不上了吧?」
蕭楚俞瞪著她:「怎麼?顧小將軍打算參政了?現在還管起朕上不上早朝了?」
「」溫暖不想和她爭論這些,中明殿裡沒有其他的東西可以坐著,她只能將蕭楚俞抱回床上,沖外面喊道,「袁公公,準備沐浴。」
袁奇在外面應道:「諾。」
「怎麼不說話?」蕭楚俞抓緊溫暖的衣領,目光兇狠,「被朕戳中了心事?索性連辯解都不想說了嗎?」
溫暖把蕭楚俞抱在懷裡,拿過床上的被子給她裹住,揉著她後腰,「陛下想讓罪臣辯解什麼?」
蕭楚俞急的臉通紅,從被子裡抬起頭,「你有什麼資格干預朕上不上朝?」
「嗯,罪臣沒有資格,陛下滿意嗎?」
「」蕭楚俞一噎,反駁道,「你根本就是口是心非,表面順從想讓朕心軟放鬆警惕,實則就是想趁機逃走!」
「嗯,罪臣就是想逃走,陛下要不將罪臣的四肢砍了,以後罪臣用嘴巴伺候您。」
「」蕭楚俞想到昨晚溫暖的放浪,雙頰更加紅潤,口不擇言道,「你你放肆!!」
「嗯,罪臣是放肆,」掌下細膩滑嫩的肌膚讓溫暖愛不釋手。
她垂首,親了一下蕭楚俞的嘴唇,「畢竟昨晚罪臣做了太多放肆的事情,夠陛下砍我好幾次頭了。」
蕭楚俞擰眉:「把你的手從朕的屁/股上拿開。」
溫暖把手放在她的後腰上,悻悻道:「哦。」
袁奇將浴桶拿進殿內,倒好熱水和花瓣,宮人們全程沒敢抬頭。
他俯身退到門邊,「陛下,顧小將軍,熱水已經準備好了,奴就在門口候著。」
「好的。」溫暖看袁奇關好門,將被褥拿開,抱起赤身裸體的蕭楚俞走進浴桶里。
蕭楚俞窩在溫暖的懷裡,任她清洗自己的身子。
「罪臣看看好沒好點?」
蕭楚俞咬住嘴唇,聲音嘶啞道:「你你輕點」
指腹上的繭子太過粗糙,觸碰時總帶著異樣的快感和隱晦的刺激,讓蕭楚俞有些羞恥難耐。
「嗯,」溫暖收起手,「還好,只是腫了些,一會上點藥就好了。」
溫暖覺得蕭楚俞今天可以休息一天,一天不上早朝也不耽誤事,明安國也不會因此覆滅。
「陛下,今日還是別去上朝了吧?」
「朕能去。」
蕭楚俞覺得自己好些了。
「陛下確定?」
「唔」蕭楚俞咬牙道,「給朕拿出去」
「別去了,好不好?」溫暖下巴蹭著她的肩膀,語氣嬌軟,「罪臣一個人待在殿內著實無聊,陛下每日去上朝,早朝結束後又去處理政務,直到入夜陛下才回來,罪臣儼然覺得自己像一個深宮怨婦一樣,一直等著陛下回來寵幸罪臣,好生無趣啊。」
系統:【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你就是深宮怨婦。】
「」溫暖白了一眼系統,繼續蹭著蕭楚俞,「陛下」
這一聲陛下叫的宛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