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腰尾被抵住,力氣被頂散,腿窩被溫暖一頂,頓時無力的跪在地上。
蔣沂川抬起右手,五指彎曲似爪朝後抓去,溫暖躲過,右手肘箍住蔣沂川纖細的脖子,左手躲在眾人的盲區,稍稍的滑進蔣沂川的衣服里,極其流氓地摩挲了一把她腰間的嫩肉。
蔣沂川的腰很敏感,本來脖子上的桎梏她可以嘗試解脫,但腰間的觸碰讓她一瞬間泄力,整個人直接癱軟在溫暖的懷裡。
溫暖的掌心燙的她心尖一顫,那柔軟的手故意在她的衣服里翻雲覆雨。
「這位同學,認輸嗎?」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廓,染紅了蔣沂川的耳垂。
她輕聲細語:「同學,你怎麼耳朵紅了,是哪裡受傷了嗎?」
那衣服里的手卻不似溫暖語氣中的溫柔和擔心,反而強勢有力的向上攀登,直至高峰,取得尖峰上那一顆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蔣沂川咬著嘴唇,忍住即將溢出的□□,她眼眸似是被水打濕,水光瀲灩,看的人不禁心軟。
她小聲低語,像是在求饒一般:「…老師,我輸了。」
溫暖輕笑了下:「好。」
眾人看著穆溫暖將蔣沂川強壓在台上,使得蔣沂川無法反擊,最後只能羞愧的認輸了。
他們看蔣沂川氣的臉都紅了,想來也是,蔣沂川從來沒有被人壓著打,還毫無反手之力,任誰都會氣的臉紅脖子粗的。
席臣眼神怪異的看著蔣沂川,她那一副羞澀的模樣,別人看不出來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還有那沒來得及整理的衣角,明明上台前還好好的掖在褲子裡的,這麼一會全都跑出來了。
怎麼的?
格鬥還帶扯衣服的!?
「你倆打的挺開心啊?」
蔣沂川懵懂的看著席臣,「什麼?」
席臣幫蔣沂川擋了一下,無奈道:「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
蔣沂川反應過來,看著被拽出來的衣角,立刻收拾了一下。
她神色恢復如常,仿佛剛才羞澀不已的人不是她一樣,「謝謝。」
關於進攻的教學,溫暖就沒有找蔣沂川,反而將視線落在了席臣身上。
「這位同學,和老師配合一下吧。」
「……」席臣突然覺得他今日不能活著從台上走下來了。
果然——
眾人看著席臣宛如一個輕飄飄的蘆葦,在溫暖的手中來回翻動,一會被溫暖踹到台角,一會又被溫暖摔在台中,一會又被溫暖反手遏制在台上無法反擊,剛想求饒卻被溫暖一拳打到說不出話來,只能蜷縮在台上哼哼唧唧。
眾人齊齊咽了口吐沫,瞪大雙眼,張大嘴巴。
他們看向溫暖的眼睛裡都帶著崇敬和懼怕,而看向台上趴著的席臣時,眼睛裡都是同情和可憐。
「啊,穆老師,你的手背流血了。」
快要被打死了的席臣:「……」
沒有人打算管管他嗎?
蔣沂川看著溫暖的手背被席臣衣服上的金屬扣劃破,還流血了。
她立刻跳上台,緊張的看著溫暖手背上的傷口,緊張道:「……疼嗎?我帶你去看校醫。」
席臣:「……」
他才是應該看校醫的吧?
有沒有人管管他?!
溫暖笑了笑:「沒事,來幾個學生,把這位席同學帶去校醫室,喝點營養液,休息一下。」
「好的,老師。」
上來五六個alpha和beta將席臣抬走,席臣心累不已,最終無奈昏過去了。
「穆老師,我帶你去校醫室看看吧?」一個oga擔心道。
「穆老師,我家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