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毫无顾忌的一头扎进他的怀里,使劲搂着他的腰,整个身体都紧紧的和他贴在一起,恨不得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面。
杨凌此时只穿着一条小裤衩,他感受着怀里的女人早已压抑不住的热情,抱起她转身,一脚把门踢上,然后开始撕扯剥落她身上的衣衫,韩雪就像一座突然被点燃的火山,早已失去了平日的矜持,娇喘着在他身上乱摸,杨凌当然也不客气,素了几个月,等的就是这一刻。
两人甚至没有说一句话,积累的思念让他们很快就拥抱在一起,然后双双倒在宽大的沙发上,一颗血红色的吊坠在两人的身体之间滚来滚去,宛如一团燃烧的火焰。在寒冷的夜里熊熊燃烧,仿佛要把一切孤单和寂寞都化作相思已久的动力,彻底湮没在**的烈焰之中。
浓烈的思念和**都在这一刻释放,燃烧,纠缠,尽情的呼喊宣泄,直到一次又一次的攀上愉悦的巅峰。
春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
第二天早上,睡的迷迷糊糊的杨凌一伸手却摸了个空,睁开眼一看。昨晚还躺在自己怀里的女人此时已经香风渺渺,凌乱的床上还散发着淡淡的欢愉气息,想起昨晚连续大半夜的疯狂,他怅然所失的坐起来。
自从他上次被这个女人从入魔的状态中挽救过来,两人的关系一下子突飞猛进到再也离不开彼此的地步,杨凌自己都不清楚他对韩雪的态度,是喜欢?是爱还是仅仅只是生理的需要?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已经离不开这个妖精般的尤物,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留着她浓浓的爱意。只有与她在一起的时候,他才感觉到一种彻底的的轻松,自己就像一片落叶,沐浴在阳光下随波逐流。再没有丝毫的束缚。
但是,他感觉的到,韩雪不想影响自己的生活,就像一位温柔的姐姐。用她的身体和一切来满足他的**,填平他的****,抚慰他的情绪。生活中还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够对他无所保留的做到这一切。
杨凌独坐在系统小石屋的地板上,翻开手中的《九玄真诀》,长吐一口气,凝神静气,趺坐,五心向天,默念真诀。
自己的未来,神秘而遥远,但身边一定会有她挥之不去的影子,不离不弃,直到地老天荒。
亘古传说,道途渺渺,修真之人,一直对天地抱有一种敬畏,他们与天地抗争,只为求于时间的长河中寻觅一线机会,期望比凡人活的更久一些,然而,这一线机会,是承受无数的孤单寂寞,冬寒夏暑。
不管是烂柯山观棋的樵夫还是渡船头黄粱一梦的书生,时间总是在不知不觉间流逝,或长或短,没有人避的开逃得掉。
所谓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
杨凌从入定中醒来,看看手腕探测仪上的时间不禁苦笑着摇头,这本九玄真诀比之通脉炼魂诀,简直不可同日而语,这一晃七八天过去,自己是皮毛都没摸到。
虽然自己已经达到练体圆满的境界,也仅仅只是满足炼精化气的基础而已,精是什么?是真气么?但真气的本质是什么?它看不见摸不着,就如同意念中存在的一种想法,就比如奇经八脉,在人体解刨学中,它绝对是不存在的,既然奇经八脉都不存在,那精又到底存在何处,自己明明感受得到真气在身体中流动,这种状况绝对不是科学能够解释的通的,难道世人倡导的科学也是不全面的?
杨凌想的越多,眉头皱的越深,这入定的七八天中,他按照九玄真诀炼精化气的步骤不断地尝试,用通脉炼魂诀的经验来反复推导,但依旧感觉到那种生涩无比的阻碍,恍若独坐在深渊之底,无路可渡,无迹可寻,四周都是铜墙铁壁般的天堑壁障。
自古传说成仙得道乐逍遥,却不知期间多少辛苦,多少迷惘,会撞读多少次南墙,如今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