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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2 / 5)

我做出来,下班后销售部开一个小会,总结一下上周的工作。还有……出去后叫客服部的温蕾来我办公室”。

“许总,温蕾她下午吃完饭就出去了,好像说您交待她什么事情吧?怎么您?”袁玲玲迟疑地问到。

“哦,这样的?!最近事情太多了,我差点忘记了。那好,没事你可以出去了。”稍一愣但马上回复原样,挥了挥手,许子墨装作打开桌上的文件夹。

“嗯,那,许总,我先出去了”。

“好”。

从办公室出来的袁玲玲在关上门的刹那,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有惊无险。许子墨那张帅气严肃的脸,总让她又羞又怯,还好,自己的工作能力能通过他的法眼。

缓缓地闭上眼睛,许子墨将身体放松地倒在宽大的老板椅上,感觉很累。脸上还有昨晚激战后的痕迹,显得憔悴疲倦。脑子里不断浮现的是那一具美好无瑕的胴体,还有,那一小块如花绽开般的小血块,像一只幽灵瞳孔,放射出迷惑邪恶而又无解的光芒,刺得他满脸惶惑、满心疲惫。两个女人的脸孔交互交错,都一样的青春美丽,都一样的鲜活动人……

如梦游般,推开房间。手上的行李随即掉落,重重地砸在地板上,发出闷闷的声音。犹如他此时的心情,痛苦的,沉郁的。

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体,林可文木木地从房门上缓缓下滑,最后颓坐在地上,将头狠狠地朝门板上撞去。“咚咚咚……”,声音一声响似一声,可他像毫无感觉的机器人,只是不具任何意义般,重复着这个简单而伤感的动作,一遍一遍。

左杏儿,这个如杏花般纯洁美好的女子,今天告诉他,她谈恋爱了,男朋友就是比自己后认识半年的一个同事…许子墨。那个英俊邪魅并浑身散发出危险气息的男人。

杏,喊着这个滚烫的名字。心里如针刺般疼痛。心脏的血液也似慢慢凝住。每一分,每一秒,都犹如暴于冰天雪地,彻骨地冷、钻心般地痛。为什么?为什么?林可文像发疯一般用头撞击着门,一下,又一下。心里一遍遍地问着,问着这个他永远不能解答的答案。

此时的他,全然没有了刚才面对左杏儿时的平静和释然,不再温和灿烂,他显得茫然而疯狂,痛苦并且无力。右手深深地插入发梢,林可文感觉到心里一股一股地抽痛,追赶着他的呼吸,直至将窒息而亡。

想起那个萧索的初冬、想起那个俏立淡然的女子、想起那段恬静美好的日子、想起那一串串越洋的思念、想起那整晚整晚的不眠、想起那……一切的一切,都是围绕着那个叫杏的女子展开、滋长、扎根、膨胀、成石。满满地,溢于他二十六年来孤寂的心底。属于爱情的甜涩味道,属于爱情的念与想,属于爱情的思与痛,在今天,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毫无预期地全部结束。

从此,她的笑与不笑,她的乐与不乐,她的喜、怒、哀、乐、悲、痛……都不再和自己有关。自己只是一个站在不可视听她的距离,用心来触摸她所有感觉的人。

杏!我的杏,我如何能忘记你?这历经秋末、初冬、春初、夏至的爱情,要我如何能忘记?你的一笑一颦、你的举手投足间、你的蓦然回眸间、你的哀愁、你的忧伤、你的快乐、你的俏皮、你的动、你的静、你的美、你的思、你的默、你的言、你的泪……都是一串串如珍珠般可贵的记忆,融入我流动的血液;轻轻地、静静地、淋漓地开满我的几近荒芜的心间,泛滥成灾。

相思的灾,失去的灾。

终于,头撞累了。林可文维持着这个颓废的姿势,散坐在地板上。整整一夜一天,不吃不喝。头发已经被他抓得凌乱,两只无神的眼睛缥缈地望着远处,无法聚焦。

等第二个夜幕再次降临的时候,他缓缓地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顺着眼角默默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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