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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请暂时冷静一下,这并不是他的过错,其中一定另有原因,何苦先伤自己人!”
铜锤罗眼都直了,颤抖着道:
“这……这不关我的事,教主饶命!饶命!”
莫老甲狞笑了一声,往前一推,把铜锤罗摔出了丈许以外,所幸地上都是细沙,就如此,铜锤罗仍被摔得龇牙咧嘴。
晏星寒怔了怔,忽然想起一事,冷笑道:
“这事情很明显,一定是方才那池边老鬼施的诡计。你们等我一下,我这就回去找他!”
他说着就要转身而去,莫老甲怪笑了一声道:
“贼走了关门有什么用?你现在回去,他早就走了!”
剑芒也叹息道:
“晏兄不必多此一举,依贫尼看,倒也不见得就是那人所为,即使是他,此刻也早走了,晏兄又何苦再多跑这一趟呢!”
天马行空晏星寒不禁脸色通红,他冷笑了一声:
“这事情很明显是那人所为,这老儿多半就是那桂春明!他欺人太甚了!”
裘海粟搓着手急道:
“大家先别说废话了,咱们总得想个办法,沙漠里没有马,这可是伤脑筋的事。”
黄花瘦女跳到一匹卧倒的马前,看了看,回头道:“它还没有死……呀!好惨!”
几个老人垂头丧气地走了过来,裘海粟弯下腰来,用手翻开马的眼睛看了看,叹道:
“看样子死是不至于,只是也不能立时就好,那水里不知有什么?”
莫老甲冷笑着,回头对黄丽真道:“我那个药箱子带来了没有?”
黄丽真连连点头道:“带来了!”
她说着,把胸前的麻花扣儿解开,解下一个包袱,由内中找出了一个半尺见方的朱红色匣子,西天一怪莫老甲冷着脸问:“你们谁有水?”
王一刀忙答应了一声,送上了一个水囊。莫老甲回头看了看瘫痪在地上的马,漠然道:
“只要它们没断气就能治好。”
晏星寒素有“神医华佗”之称,可是对马却是门外汉,但他可以断定,这些马只是被一类似“迷药”的东西所制,于是他对莫老甲道:
“教主,它们只是被迷住了,恐非短时所能治愈,而我等此刻是如此急迫,还是……”
莫老甲哼了一声,打开那朱红色的木匣,只见内中共是八个小格子,分置着一些色彩不同的药粉。他对一边的黄丽真说:“你过来拿着水囊!”
黄丽真一跳而过,笑向晏星寒道:
“我师父的‘八宝金散’最灵!能起死回生!”
莫老甲冷笑了一声,目视着晏星寒道:
“晏兄不必担心,少时你就可知本教主仙药的奇迹了!”
剑芒和红衣上人都皱着眉头偎了上来,他们要看看这是什么药,会有这么灵!
这时西天一怪以小手指甲,在八格之内,各挑了一些药粉,洒在水囊之内,然后把塞子塞上,略为摇动了一下,交向弟子王一刀道:
“在每一匹马的口内灌一些,不要太多了!”
妙手空空接过水囊,照着话去做。莫老甲又走到他的爱鸟面前,只见二鸟仍是瑟瑟地抖着,口中滴着黄水,见了主人,张开眼来低低地鸣着,莫老甲错齿出声:
“好狠的东西!本教主要抓住了这下药之人,不将他碎尸万段,誓不为人!”
他瞳子里闪烁着怕人的光,打开药盒,以指甲分挑了些药粉,放在了鸟嘴中;然后合上了匣盖,冷笑了一声,对剑芒大师道:
“如果方才池边那人是敌人的话,这人倒有几分与那桂春明相似。如是他也来此,今夜倒更热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