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有太子才能使喚他來城外為人看病。且又看得如此藏頭露尾,顯然那個人極重要但又極見不得光。
風煊當即料定是孟澤。
這就是假孟澤為什麼知道那麼多過往的秘密,他們把真正的孟澤關押在佛像底下的暗室中,數年來用盡一切折磨人的手段,一點一點從孟澤嘴裡榨出他們想要的東西,給假孟澤源源不斷地補充消息。
「救救他。」風煊的聲音低啞,露在面罩外的眼睛隱隱泛著一層水光,「阿厘,你一定要救救他。」
「我會。」謝陟厘的聲音極力保持住了平靜。風煊的情緒如此動盪,她便須得穩住。
眼下最好是儘快帶人離開,但懷裡的人太過虛弱,風煊害怕他根本無法走出太遠。
謝陟厘迅速診了脈,眉頭深深皺了起來。
林院判的醫術比她高明,該處理的都處理過了,用的藥也毫不含糊,可見太子是一心想留下這張底牌。
但孟澤的身體太糟糕了。
就像是一件千瘡百孔的衣裳,哪怕巧手再怎麼縫補,略動一動就要散架。
他的五官和假孟澤如出一轍,雖是初見,謝陟厘卻覺得已經認識他很久。只是他整個人已經瘦脫了形,眼睛深深地凹陷,骨瘦如柴。
「煊哥……」他連抬眼的力氣都沒有,聲如蚊蚋。
風煊立刻俯身過去:「煊哥在。」
「我……是在做夢吧……」孟澤似乎想笑一下,但所有的力氣僅能微微牽動一下嘴角,「我一直在想……要是能再見你一面……就好了……你……」
「當然不是夢。」風煊的聲音微微顫抖,握了握孟澤的手,「疼不疼?咱們不是試過麼?做夢是不知道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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