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沾上了零星血漬,已經換下來了。
她說話的聲音向來緩緩的,小小的,起初風煊總要低頭才聽得清她說什麼。
這會兒聽慣了,只覺得細緩悠揚,像是春天裡的絲雨打在心上一般舒服。
然後就莫名理解了那群將領士兵為什麼總愛往獸醫營跑——若是能和她這樣的姑娘過一輩子,也該是很舒服的吧?
新換上來的被子是胭脂色的,上面還繡著一枝桃花。風煊之前還沒反應過來,此時猛然察覺出一個事實。
「阿厘,」風煊喚住她,「這是你的屋子麼?」
「嗯。」謝陟厘已經走到門邊,回身只見他站在床邊,從她這個視角只瞧見背影,但微微低頭,視線顯然是停留在被子上。
她頓覺不妙。
之前那床被子是月白色的倒罷了,這一床柔美的胭脂色給一個大男人蓋著實不妥,她真是忙昏頭了,連忙折回來,「我、我馬上給您換一床!」
「不用了。」風煊拒絕得倒快,問道,「你的嫁妝是什麼?」
其實他心裏面想問的是,這樣的被子,是不是你的嫁妝?
仔細挑選喜歡的面料,精心繡上喜歡的花樣,洗曬乾淨收納進箱子深處,收藏著女兒家的憧憬與期待,等著某一天嫁去心上人的家中,取出來同床共枕,覆住一雙鴛鴦?
謝陟厘被他問得一愣:「……什麼嫁妝?」
「小羽說,你今天把嫁妝當了。」風煊回過身,「當了什麼?」
「大將軍,小孩子的話您就不要當真了。」謝陟厘失笑道,「哪有什麼嫁妝,就是,就一塊師父留給我的銀鎖。當的是活契,改日就能贖回來了,您不用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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