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那麼站在那兒,嚇得雙手捂臉,露出一雙滾圓的眼珠子,便能給他心中注入一股暖意,驅散胸中冰冷的殺氣。
她在,便真好。
她沒有死。這不是上一世。這一世重新來過,一切還有可能。一切充滿希望。
他甚至能在聲音裡帶上自在的笑意,雙手把安慶源扶了起來:「安翁為天子在北疆牧民二十載,勞苦高功,區區糧草算得了什麼?我只不過是想提醒一下令公子今後小心注意些,若真心處置令公子,我早就把證物送往京城了,怎麼還會送到尊府呢?」
安慶源老淚縱橫:「是老臣對不起大將軍,對不起陛下啊!」
風煊含笑:「安翁之能,父皇與我皆是有目共睹。父皇臨走之時,還說安翁是國之柱石,要我多向安翁討教。我雖有節度北疆之權,但只知醉心軍務,於庶務民生一途一竅不通,今後還望安翁多多指教才是啊。」
安慶源一臉感動,含淚道:「老臣萬死不足報答陛下深恩、大將軍厚誼,從今往後,大將軍凡有所命,老臣無所不從!」
如此你來我往幾番,兩人已經儼然成了生死之交,隨時可以為對方拋頭顱灑熱血。
風煊原本就生得俊美,只是平素不愛笑,自帶三分森冷肅殺之氣,能拒人於千里之外。此時語笑晏晏,謝陟厘才發現他的左臉頰居然還有一道笑紋,笑起來的模樣可以用明若朝霞來形容。
只是,讓她覺得很陌生,感覺這好像不是她認識的那個大將軍。
她認識的那個大將軍身先士卒,雖然嚴厲卻心地寬厚,溫和起來如兄如父,所以她才敢硬起頭皮表達心中所願,告訴他她不想學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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