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的说:“小妹光顾着说话了,还不知道这位大哥和姐姐的尊姓大名呢?”
申明玉对红衣少女虽然没有恶感,但第一次见面,又没摸清对方的底细,总
不便直言,尤其肩上挂着银匣,自觉责任重大,虽然直到现在,对方红衣少女从
没看他肩上的银匣一眼,但总是谨慎些为上策。
于是,谦和的微一欠身,含笑道:“在下姓申,地支第十一属的申字……”
话未说完,红衣少女突然娇憨天真的笑着说:“哈哈!我知道了,你是申大哥,
她是申大嫂!”
说话之间,先指了指申明玉,又指了指梅雪珍。
梅雪珍自听红衣少女称‘飞虹玉女’“前辈”,又说‘飞虹玉女’是‘玉
婆’,多少天来的郁闷忐忑,早巳一扫而光。
这时突见红衣少女把她说成是申明玉的妻子“申大嫂”,一张如花娇靥,顿
时羞红直达耳后。
她羞急得真不知道如何解释才好,但在她的心坎儿里却突然升起一阵甜甜的
感觉。
但是,申明玉觉得红衣少女出口太没遮拦,深怕梅雪珍使起性子来和红衣少
女打起来,因而急急解释道:“不不,我们是师兄妹……”红衣少女急忙问:
“你们的师父是谁?”
由于红衣少女问话问得太急促,加之申明玉心中又因红太少女说他和梅雪珍
是小俩口而心跳怦怦,真有些慌乱,因而也未加思索的说:“家师道号上玄下灵,
梅师妹的师父是‘慧因’师太……”话未说完,红衣少女又娇憨天真的弯下腰来
笑了,接着直身一指申明玉,笑着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的师父是个老
道,长得修眉细目,五缯长须,手持拂尘,道貌岸然,我师父时常警告我,遇见
‘玄灵’道长时,要规规矩矩,不可嬉笑顽皮……”说着,又望着梅雪珍,继续
笑着说:“我师父还说遇见你师父‘慧因’师太时,可以比较随和些……”申明
玉最初见红衣少女直呼他恩师‘玄灵’道长是“老道”,心中顿时大怒,但继而
听她对师父的容貌形容,以及她师父对她的警告,显然是与师门有渊源的人,只
得将呵斥的话倏然刹祝梅雪珍当然也是震惊意外,因而和申明玉几乎是同时关切
的问:“姑娘尊师是那一位?
”红太少女不答反而笑着问:“我说了半天,都报出了我的名字叫姚小桃了,
你们还不知道我师父是谁呀?”
如此一反问,申明玉和梅雪珍两人的脸都被问得一阵涨红,只得有些尴尬的
说:“我们两人才刚刚下山,对江湖上的规矩,和武林中的前辈还大都不知……”
红衣少女居然倚老卖老的笑着说:“看来我倒成了老油条了,告诉你们,我十三
岁就在江湖上乱闯了。”
“五年前,他们说少林寺多么厉害多么厉害,罗汉堂如何如何,我就曾进去
闹了他个泥菩萨冒土烟……”申明玉和梅雪珍见红衣少女的小嘴巴,叽哩呱啦的
一直说个不停,这时竟然说到她十三岁就大闹震撼武林的少林寺了,虽然听得有
些手心渗汗,但多少也有些不信,当然也有些不服。
可是,因为对方红衣少女很可能是与师门有渊源的人物,又不便讥言诘问。
如果不听她的,藉口有事拉马就走,又怕一上官道就碰上昨天宿店的‘飞虹
玉女’,真是进退两难。
岂知,红衣少女越说越有精神,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