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道听途说中,我才知道雅雯,是为了更网友见面,而离家出走去了海南。
当时家里着人手找她,最后音信全无,也让众人心力交瘁。至于后来见了面后,我仍然没有打算闻清楚原由。
小时候,雅雯一直都不肯,叫我舅舅,只因我比她大一岁。
爷爷的病情有些糟糕,雅雯最后回了家,没有再出去过,后来又被送去郴州读书了。雅雯和我一样,都比较贪玩,且那叛逆的基因。
那天晚上,我和雅雯去通了宵。因为很少见面,我也就听从了她的提议。
却不想在第二天,一早回到家里,被老姐给赶出了家门,我无奈的摇头,在雅雯的撇嘴下,离开了县城。从事情发展的情况中,让我知道了这个外甥女的宝贵。
从此以后,我便没有再见过雅雯,就连在爷爷去世的守孝上,也没有见到她。
其实没有去守孝的人,还有好几个表哥。对与这样的事情,只觉无能为力,因为大部分人都在外地,而且联系不上,又是经常不回家之人。
大堂中央,放了口棺材,爷爷就那样静静地躺在里面。
他脸上的肌肤,贴在了骨骼上,眼睛已闭,嘴巴大张,嘴里含有大量的白糖,样子看起来,像极了香港电影里的僵尸,蛮是吓人。
铜锣响,鼓铃闹,藏一曲,士送行。
落葬的地点,是门前的山头里。掩藏在一棵棵,松树的木林里。四周被刨刮的一干二净,寸草不生。
死亡的记忆,原由于组里的大叔。
刘大叔走的时候,只有36岁,正直金华年龄。那年他的儿子,8岁。刘大叔是自杀而死的,走的时候,身着西装,眼带墨镜。仪表堂堂的他,是在午夜过后,选择了萧萧离去。
那时候我很难理解,只是听说,刘大叔打牌很晚,回家后,刘大婶不让他进房,睡觉。
以至于,愤怒之后,便留言下,喝了农药。
我曾在县城,呆过2个月。后来,我不顾老师的劝阻,依然不后悔的离开。那天晚自习时,我们并没有去。而在马路上奔跑的我,在孤灯魅影的陪伴下,告诉了他们我的决定。
“我打算不再读书了。”
沉默良久的我,最终还是开了口,我没有忍住悄悄的走掉。而伴随着我的惊天大话,天空也开始了哭泣。
“为什么?”
张小龙的质问和疑惑,并没有让我停止原本的决心。站在天桥上,望着黑夜里沉寂的江水,任由那苦涩的泪水,和冰凉的寒雨混成了一块。
“你也决定了,不是吗?”
我回过头,看着罗凡道出了自己的猜测。在张小龙的注视下,罗凡撇开了脸,选择了默言。而对于两人的答案,张小龙有些抓狂和痛苦。
“其实,你不能怪我们。所以,你该有更好的生活。”
模糊了的视线,在那苍白而疼痛的表情里,我为自己找了一个很是坚强的借口。而被雨水淋落过的心,感受到了冰凉的冷意。
“可是,你们总要告诉我一个充足的理由吧!”
张小龙看着我和罗凡,最终压抑了暴躁的情绪,这突然的伤害,弥补不了内心的愧疚,在无言以对后,我们都回到了宿舍,更换了侵湿的衣服。
“她离开了我的世界。”
在最后,我说出了自己的故事。尽管觉得可笑,却仍然义无反顾。第二天张小龙找来了班主任,四个人坐在草坪里,我仰望着天空,听着老师的劝说和无奈。
“你将来一定会后悔,现在的这个决定。”
我看着眼睛里,露出热切光芒的班主任,缓缓地摇了摇头。我知道一个决定代表的意义,是我选择了放弃,但我更明白,父亲的态度,我不能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