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她真的好辛苦好辛苦。
他松开用蛮力钳制的手,捧住她的脑袋,吻的更深,似乎有一种要把心里全部对她的无可奈何都吻进去。
空气变的像是黏在一起的强力胶。
盛夏搂住他的脖子,静静的,无声的,像是做梦一般的跟他热~吻。
窗户大大的开着,午后的阳光像一杯加了催眠药的红茶。
衣服由大件到小件从穿上往下掉。
床开始摇动。
她接受他疯狂的洗礼,像个抢~劫~犯一般将她搜刮一空。
太阳慢慢的往西边移动,床在被强硬的摆动了上千次以后依然牢固,似乎以此证明质量真的很好。
床没跨,盛夏却坚持不住了。
“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我的腰快断了,结束吧,好不好!”她趴在那里,气若游丝。
陌光年靠下来:“那我问你,那天去镜葵房间都干了什么。”
“参观!”
“参观?参观什么?他的躶~体吗?”陌光年往她屁~屁上拍了一记。
“噢,痛啊!”盛夏动不了,只能被迫受刑。
“别把我当做笨蛋,好好回答,去镜葵房间到底干了什么?”
“不如说你希望听到我怎么回答,我照说就是了,反正你心里已经有你的答案了。”
“狡辩的倒是挺有一手,但是你能解释你强行进去他的房间,动机是什么?在里面的二十分钟里又做了什么?”
“你也说是二十分钟,想一想二十分钟的奸~情该有多仓促,陌镜葵他难道就这么没用,才20分钟吗?你也太小看他了吧!”
“啪——”的一记,她的屁~屁上浮起五指印。
痛的她连声尖叫:“你下手能不能不要这么重。”
陌光年抽身,翻过她的身体,怒目直视:“你怎么知道镜葵不止二十分钟?”
“……”天哪,她随口说的,她哪会知道陌镜葵那个方面的持~久~力啊!
“不准想借口立刻回答。”
“他身材那么高大,应该……应该……应该吧!”她支支吾吾的。
“盛夏,这种事情试过才知道!”陌光年眼神衍生出一把刀来。
盛夏叹气:“你在暗示我跟他试过是吗?”
陌光年克制气息:“我要的是事实。”
“事实就是我没试过,可这个事实是我的事实,不是你的,你不信,我能有什么办法!”盛夏一口气说下来,差点没把自已给绕死。
“我暂且相信你的话,等我查清楚了,我们眼中的事实自然会统一,而现在——”陌光年抚摸着她光洁的脖子,猛地挺~身:“我们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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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在地平线上拼命的挣扎,最终还是敌不过黑暗的降临。
陌光年完成了最后一记凶猛的撞击,痛痛快快的释~放了自已。
他靠着,浅浅的喘息。
盛夏面色酡红如醉了酒,发丝散乱的铺在洁白的枕头上,望着天花板,平复那要死要活的浪潮,目光显得有点呆滞。
这场耗时耗力的运动消耗了他们全部的体力。
哪怕现在地震了,盛夏都不想跑。
两人安安静静,相安无事,一片和谐的躺了半个小时,才穿起衣服,下楼觅食。
冰箱里有食材,可惜都是生的。
尊贵的少爷与千金大小姐从来没有下厨做过一顿饭。
盛夏就算在美国也有厨师跟佣人,她是盛家的掌上明珠,娇生惯养长大的。
“你饿吗?”陌光年语调轻柔的问。
“饿,饿啊!”盛夏捣蒜一样的猛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