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学生道德跟上能力,不至于自负而做出错事。”
“说的好啊,说的好啊。”老人瞪大眼睛看着伍桐,他似乎很好奇能说出这种话的人会是什么样子,“今日听县子一席话胜过老夫十年苦读。”
“董师过誉了。”
老人轻轻点头,“县子小小年纪却精通佛道两家的学问,前途不可限量。县子所说老夫深以为然,可老夫隐居山林已二十余年,教书之事怕是力不从心啊。”
这是婉拒了?
伍桐身子前倾,再次劝道,“董师是当代大儒,思想境界是吾辈难以企及的,古人云入幽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董师坐居学院,即便不讲经说书,学生见到先生也会饱受熏陶,近朱者赤,久而久之,学生即便不能达到董师这等境界,也能把持己身。”
“哈哈哈哈——”老人忽然大笑,笑声豪迈,“县子果然大才啊,老夫竟对你的天博学院有了期待。”
伍桐眸子一闪,脸上笑容也藏不住了,“董师这是同意了?”
“老夫今年五十有六,并无子嗣,老夫的后半辈子就要靠县子费心了。”老人站起身大声说道,“老夫董钰,见过院长!”
董钰大儒宽袖一展,竟深深的拜了下去。
伍桐急忙起身回礼,“董师请起,日后还要靠董师多多提点!”
天博学院请了一个大神回来。
这尊大神让朝堂震动,也让学院的学生疑惑,我们不是学数算的吗,请大儒过来是要教什么?
户部尚书穆元青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挠了半天的头。
董钰大儒竟真的出山了?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想不明白。
周皇也是吃惊的那个,垂拱殿的几个人一比较,反倒是童贯面不改色。
“童伴伴,你好像一点都不惊讶的样子?”周皇看着自己的大伴出声问道。
童贯欠身恭敬回道,“回陛下,在县子身上发生的事,老奴都不惊讶。”
周皇诧异的看着陪在自己身边四十多年的伴伴,没想到他对伍桐这么有信心,不过他想了一下,这话说的还真没有毛病,“董师竟然出山了,伍桐要做什么?董师是大儒和他的知识好像一点都不搭边啊。”
“老奴也不知县子给董大家灌了什么迷魂汤,只知道县子与董大家谈了不到半个时辰,结束后董大家就带着书童跟着县子去了天博学院。”
童贯虽然面上一点惊讶的表情都没有,可他心里也纳闷着,伍桐到底和董大家说了什么,这是内侍监都没有打探出来的消息。
童贯可怜巴巴的看着地上青砖,自从伍桐出现之后,他忽然发现内侍监的作用没有他想的那么厉害了,至少到现在也没有得到任何关于县子的消息。
突然,童贯想到一件事,“陛下,老奴有事启奏。”
“说!”周皇已经不去想董钰大儒为什么会出山的事了,他这里公务繁忙没时间发呆。
“长乐公主还有月余便要生产了,虽然有孙先生在,可孙先生也是男人不是。老奴恳求从宫中找些稳婆、奶妈赏给长乐公主。”
周皇一愣,旋即看向童贯,“还是童伴伴想的周到,这件事就交给伴伴去办好了。”
“老奴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