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落子?”
“陛下说笑的,这都是陛下的功劳,臣怎么敢居功。”伍桐还很谦虚,“陛下觉得接下来该怎么做?”
“隔山观虎斗。”
说罢,周皇大笑,“卿家说说,两虎相争啊,谁会死于虎爪,谁会死于猎人?”
伍桐摸着下巴想了想,“臣不知道两只老虎如何,但臣知道这两只老虎啊,有一只老虎的尾巴长在前面,要是这尾巴一断,怕是难了啊。”
“不错,的确有一只老虎的尾巴长在前面。”周皇点了点头,对此很是同意。
“看看另一只老虎能不能抓住这根长在前面的尾巴吧,那只老虎就不要想着断尾求生了,他又不是壁虎,丢了一条尾巴还能不死。”
伍桐轻笑一声,“这只老虎必须得死,虎皮要当收藏,就连虎骨也要好好利用,消化不良也要榨出油来。”
“你倒是凶狠。”周皇点点头,“可惜了一头猛虎啊。”
伍桐看了周皇一眼,并未多说什么。
周皇低着头好半晌,然后点起了头,“老虎的事情先放在一边,朕听说雍王参加了天博学院的什么课外调研,到现在已经有几个月了?”
“张贵妃已经缠着朕好久了,想见见她的儿子,你们学院到底是什么课外调研啊,怎么这么长时间都回不来?”
伍桐眨眨眼,“陛下,咱们说事得凭良心说话啊,您算算,从京城走到秣陵,一行人,是不是还有个脚快脚慢,这一走估计就要走个月余来,课外调研才一个多月能干什么?臣当年让他们在野外生存可是定了三个月呢,这才一个月,什么事都不会有的,而且学院派过去的都是什么人?”
“都是二代,皇二代,军二代,富二代,就没有一个省油的灯,陛下放心,他们绝对不会出事的。”
伍桐拍着胸脯打着包票,言辞凿凿的说那些二世祖肯定一点毛病都不会有的。
周皇看着伍桐点了点头,“教育的事你比朕清楚,就都交给你了。”
伍桐拱手道,“臣必然尽心。”
“行了,这没你什么事了,滚蛋吧。”周皇挥了挥手下了逐客令。
伍桐诶了一声跑出大殿,然后准备去公主府那边溜达溜达。
也好久没见长公主了,时间一长还是挺想念那个调调的。
“童伴伴,你怎么看?”周皇寒着脸问道。
童贯看着远处,沉思片刻,“最近并没有见到书信传入上元县候的府上,叶家的人也安静,想必是上元县候还没有接到消息。”
“这么说不是他?”
“陛下,老奴虽然与上元县候不对付,但有一言,老奴要说,陛下,上元县候是京城百官之中唯一一个没有侍卫,势力的臣子了,他的身边除了叶家老三和叶家老六,就没有别的人,这两人一般也不会离开他很远。”
童贯倒是给伍桐说起来好话,他一直盯着伍桐,真的没有发现伍桐手里有什么势力,就只有叶家老三和老六两个人而已。
“虽然说东海卫的建立与上元县候有关,但东海卫直属于四皇子,上元县候是无法调动东海卫的。”
“而且,东海卫营卫并无缺席,港口的大船也没有动过。”
“老奴斗胆说一句,上元县候虽然形式古怪,但要行事,实乃无米之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