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妮宁冷冷道:“你鬼叫什么,珠缘也加上去。”
菊儿冷笑道:“想行群殴么?”
翟妮宁漠然道:“正要杀这小子好教你们心疼!”
这一句话,充分暴露她一腔妒火,但甘平群却听得心头冰冷,他本来还打算设法规劝免致增多一位强敌,看这情形,那还有勇气说出,纵是鼓足余勇开口,那还不是白费工夫?
他在这刹那间,禁不住往身子一颤,宝缘一声娇笑,剑如电射,疾抵心坎。
旁立各人都骇然惊叫,同时扑出。
甘平群猛觉自己失神,也惊得一蹬脚跟,全身倒射五丈开外,低头一看,襟前已被剑尖点破一个小洞,幸未伤及皮肉。
“好险!”他暗叫一声,却见华伦正已截上宝缘,只在一招之下,便即险象丛生,急道:“大叔让我教训这狠丫头!”
他这时已不再客气,话声甫落,一阵阵“弹甲飞垢”的锐风,已震得对方一枝长剑当当作响。
华伦正见他再度扑上,情知这番定下了狠心,不致于心慈失招,说一声:“贤侄当心!”便已飘然退下。
菊儿却趁这时候,恶狠狠地指着翟妮宁喝道:“贱婢你过来罢!”
翟妮宁冷笑一声,转向身后叫一声:“珠缘上去!”一位紫衣女漫声纵步而出。
叶汝惬急一步跃出,截下那紫衣女,喝道:“想死的就先发招。”
珠缘冷哼一声,手中剑已飞起一片寒光,向叶汝惬涌到。
叶汝惬剑术造诣本已不错,学成“天演剑法”之后,艺业更是一日千里,左手捏起剑诀,右手作成剑形,划出一道剑影,反向寒光罩下。
珠缘愕然撒招疾退丈余,叫道:“以指代剑,这一招‘天视冥冥’可不是咱们的武学?”
翟妮宁冷冷道:“偶有一二招相似,也只是瞎子偶然拾到金块,乱叱呼什么,还不快把她杀了。”
菊儿冷笑一声,一步欺到她身前,挥掌便劈,如LU的掌影由四面八方涌起,翟妮宁撤剑都来不及,赶忙举掌封。
一阵玉掌交击的声音响起,两道纤影一份,翟妮宁冷笑道:“虽然有点长进,到底还相差的太远,还敢不敢再来?”
菊儿和对方硬拚一招,自觉翟妮宁掌力万钧,决难搞拒,但她一向心高气傲,怎受得对方恁地嘲笑?也反唇相讥道:“除了偷吃别人天龙胆,多得几成功力之外,你又有哪样了不起?”
翟妮宁怒道:“我偷吃谁的天龙胆?”
菊儿不屑地“哼”一声道:“哑老儿失了两条雪娘娘,天龙胆不是你偷的,就是你娘偷,难道还打算狡赖?”
菊儿这话本是揣测之词,但那翟妮宁却听得艳脸通红,暴喝一声:“饶不得你!”
话声中,暴风雨似的一阵疾击,立将菊儿罩在掌影之下。
菊儿不料对方老羞成怒起来,一出手就想要自己性命,急施出本门绝艺“阴符掌”尽力封架,一面厉呼道:“你想杀人灭口,可不是那样容易,偷吃天龙胆的事,已被多人听去啦!”
翟妮宁微微一怔,却被菊儿一掌虚封,退出掌影处面,急沉脸喝道:“你两个丫头也一齐上来,休要放走半个。”
菊儿星目急瞥,见甘平群还是逗那宝缘发狠进招,自己又不还手,明知他要套出敌人的全部武学,赶忙高呼道:“平哥哥听到没有,人家为天龙胆,全要我们的命呢。”
甘平群在宝缘疾攻之下,聚精会神默记她每一招式,顷刻间已记熟五十多招,忽见对方使出一招“天工开场”接着就是天佑民安,跟下去又是“天衣无缝”,这正是天伦剑法的头三招,顿悟出师尊这一套剑法可能是一百多招,“天伦”、“天演”、“天戮”只能算是全套剑后半段的精华,果然在思忖中,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