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她又哪里能想到,盛宣煜在看到被角下那红红的印子时,脑中顿时一片空白。他竟与她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虽然昨日之事,罪不在他,而任倚婕与新城公主之间,他也宁可选择前者,可是任倚婕毕竟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他怎么能对她做如何禽兽之事。不仅如此,她还是在押的嫌犯,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与嫌犯发生关系。
突然之间,他觉得一切乱了套了,心中唯一的念头竟然是“逃”。他迅速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慌忙地穿上,等衣服穿好后,便夺路而逃。
这意料之外的冷漠,让女人原本悸动火热的心冰冻了。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昨晚这么对她了,他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仿佛晴空惊雷,她有种从天堂掉到地狱的感觉,似乎被人抛弃了似的。
不,她要去问清楚,他凭什么这么对她。他把她当成什么了
自尊心的受损,让眼睛不禁红了,强忍着泪,她扯开被子准备下床,可在掀开被子的那一霎那,那抹告别少女时代结束的鲜红血迹印入了眼睑。轻轻抚上了它,她竟有种屈辱的感觉。
匆匆地穿上衣,她捋了捋两鬓的发,强迫着自己平复已波澜起伏的心。正要出门,门却被人打开了,盛宣煜迎面而入。两人的这一照面充满着尴尬,竟一时无言以对。
收回视线,沉默让她有窒息的感觉。
“我……”终于盛宣煜打破了这要命的沉默,刚才的怯懦还是在理智回归后消失了,他低下头,吸了口气,鼓足勇气地说,“我很抱歉,昨晚的事……是个意外。我……在醉仙楼被人下了*药,所以才会……一时失了控制。我不是有意的,如果不是*药,我绝对不会做那些事。你……原谅我好吗?”
他自以为说得极是诚恳,任倚婕就算有气也会消退一些,却没想这话不说还罢,一说反而让女人怒火中烧。
“你什么意思?敢情昨晚上盛大人只是把我当成解药?”她嘲讽地冷笑一下,狠狠地斜视着他。
“呃……”他愣愣地望着她,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想摇头,那便是否定了刚才自己说的话,想点头,又觉得不是那回事。女人蕴含着泪意的愤怒目光,令他无地自容。“如果你要我负责的话,我……会对你负责的”
“不—需—要”她斩钉截铁地拒绝了。失望而屈辱的泪水滚滚而下,可是她要告诉他,施舍性的负责,她不稀罕
“啊?”女人的回答,令他摸不着头脑。在他的思想里,**于他的女人应该生怕他不肯负责才对,怎么会如此轻视他的这句承诺呢?难道说,她的心里真的另有其人?一想到这点,他的心里一阵隐痛,“那你想要我怎么样?”
“滚”
“你……”他吃惊地瞪着她,虽然早有准备任倚婕会对他发火,大吵大闹,可是他却没有想到她会以这样绝决的姿态对他。
“滚出去听到没”突然她发了疯一样地抓起身边桌上的一个茶杯便向他扔去。他急忙一个闪避,只听“咣铛”一声巨响,茶杯已在怒气下粉身碎骨。
“别这样,你听我解释”
“我不要听,你滚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你快滚快滚快滚”她冲他咆哮着,凶悍的样子只是为了掩饰着受伤的自尊心。
微叹,他无奈地转身而出。他伤害了她,她生他的气,冲他发火,他不怪她。可是谁又能知道昨天他是怎么渡过那一劫的?
在醉仙楼里,为了保持清醒的头脑,他摔碎了酒杯,用碎杯在自己的腿上不断划出血,以痛感来减低体内的欲望。那艰苦的时刻里,他的脑中总是会浮现出她的身影,因着她的陪伴,他才能淡忘公主的存在。
破门而入之人,不出意料,果然是准驸马长孙诠。当长孙诠怒气冲冲,提着长剑冲进来的时候,他笑了,一为自